天会来找他?或者那个人早已恭候多时,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想想厉谨言也不是那样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倒是他哥厉天行比较像。
不顾想不通,慕容兰也就不想了,反正她厉谨言只是一个逼迫她离开祁骆的卑鄙小人罢了。
“慕容小姐,二少有请,请随我来。”
前台一位清新可人身着一身深蓝制服的年轻女孩远远见慕容兰走出电梯,立即迎上前来,优雅有礼地说道。
“他知道我要来?”
慕容兰疑惑地问。
女孩笑而不语,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慕容兰心知既然人家不打算告知,她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只得乖乖闭嘴,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大。
女孩恭敬地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开门,对门内背对着她们伫立在明净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璀璨城的优雅修长男子轻轻说道,“二少,慕容小姐来了。”
说着,那晶亮地眼痴迷地望着那抹伟岸身影,那神情自然没有逃过慕容兰的双眼。
又是一个只看外表,盲目迷恋的无知小女生!慕容兰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若无其事地冷眼旁观着。
“嗯,下去吧。”
“是。”
女孩恋恋不舍,略带幽怨地望了自己钟情已久的男子一眼,又若有所思地看向慕容兰,什么也没有说,乖巧地带上门,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厉谨言缓缓转过身来,走向真皮老板椅,舒适地坐下。
“是不是你和你哥又对阿骆动手了?”
慕容兰见到这张温文尔雅,斯文俊逸地脸,眉心微蹙,开门见山的质问。
厉谨言并不理会女孩儿咄咄逼人的话语,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兰兰,如果我说那事儿的确不是出自我手,你信么?”
“真的不是你哥动的手?”慕容兰有些质疑,“不是你们还会有谁?”
“呵,祁骆的仇人那么多,就算不是我们多的是想要他命的人不是么?”厉谨言嘲讽地看着她,旋即,他又道:“你那么关心祁骆做什么?再过两天,你就和他没有关心了,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想我们的婚礼,可还需要置办些什么。”
说话间,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松。
一晚不见,她似乎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惹人怜爱,想到是祁骆那个男人改变了她。
厉谨言就很是不爽,捏着她的手也越来越近。
“啊,你做什么,放手!你捏疼我了。”
被力大无比的宽厚大手包裹住小手,慕容兰全身一僵,试图挣开却力不从心。
“放手?!该放手的好像是你的阿骆才对吧?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不是么?你凭什么让我放手?”
厉谨言狂傲阴沉地嗓音透着坚定不移信念,手中的力道也随着他的情绪不知不觉加大,他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那个斗了十年的男人,一点都不!
“痛!痛!你捏痛我了。快放手!”女孩儿白皙柔荑怎堪他如此大力蹂躏?
慕容兰噙着泪,骨关节都快被他捏碎了!不由痛吟出声。
厉谨言猛然惊醒,自己做了什么,松了松捏着她手的力道,眼中晦暗不明,说出来的话依旧是带着命令式的,“你最好离祁骆远远的,否则,别指望我也不遵守成怒。”
“你要是敢不遵守承诺,我爸死了,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慕容兰脾气上来,也有些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