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她那样子还怎么欺负,怎么也得等她伤好了再说吧。”
闻言,晚晚的一张俏脸再次黑了。
她一双美目狠狠剜了简铭宇一眼。
简铭宇也不以为意,只是恶趣味地对着晚晚挑了挑长眉。
梅婶将他们两的“眉目传情”看在了眼里,故意虎着脸说:“小宇,你还闹,看看你把晚晚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简铭宇一下子乐了。
他一咧嘴,满口干净整洁的白牙似乎都泛着光,笑容在晨光下更是阳光帅气的逼人。
可晚晚看着他的笑容,却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看她满脸惊悚的样子,简铭宇忍着笑,“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我最多让你和你未婚夫取消婚约,再嫁给我。”
晚晚瞠目结舌,十二万分的恼火,“简铭宇,你再开这种玩笑,等我伤好了一定会恩将仇报!”
简铭宇嘿嘿笑起来,那神色玩味无比,就在晚晚的火气蹭蹭蹭变大的时候,他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梅婶笑道:“他跟你闹着玩呢!你也别介意,来吃口煎蛋。”
说话间,梅婶用筷条夹起一块煎蛋送到了晚晚嘴边。
晚晚咬了一口煎蛋,香甜的煎蛋味道让她味蕾大开。咀嚼咽下后,她才说:“他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啊,婚约结婚什么的,这可都是终身大事,哪里是能拿来开玩笑的!”而且,她和包子的那个婚约,情况有些复杂……总归她爸爸妈妈都是为了她好,这三年,她都不可能和包子取消婚约的。
晚晚说话的时候,蹙着眉,小脸很沉。
梅婶见她如此神色,以为她是被简铭宇气得狠了,就道:“小宇这孩子有些时候是有些没个正经,但他的心思却不是坏的。回头我帮你说说他,你也别生他的气了。”
晚晚点了点头,却没心思继续吃早餐了。她满脸抑郁着,心里只不断寻思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尽快离开这里。
梅婶看到她满脸抑郁的样子,一口粥喂到了她嘴边,还久久不见她张嘴,就劝道:“吃呀,这山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再不多吃点儿,身体怎么能恢复得快?”
晚晚却骤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梅婶的手,惹得梅婶手里舀起来的粥都撒出来了一点,掉落在了床单上,晚晚却不在意。
她只满脸祈求和希冀的望着梅婶,说:““梅婶,我求求你们送我下山吧,或者给我家人送个信,不管让谁去送,他们会好好报答你们的。要是耽误你和简铭宇的工作什么,我家境还算可以,我家里人一定会补偿你们的!就算是简铭宇的投资什么的,我爸爸和哥哥们,都不会吝啬的……”
梅婶被她的话说得怔了一下,然后笑道:“这……我得帮我家那冤家看着他种的草药,真没办法帮你,至于小宇,你得自己好好跟他说了。”
晚晚:“……”说了等于白说!
她实在吃不下早餐了,就推说吃饱了,梅婶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
屋里,只余下晚晚满脸失望地望着天花板:如今这个情况……难道真是老天让她逃出了虎口又落入狼穴吗?
这个简铭宇……
晚晚满脸郁闷失望地呆呆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