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哑巴吃黄连。
很不幸,我弟就成了所谓的牺牲品。
他是被我连累的。
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二次伤害。
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只剩下我妈了。
我必须竭尽所能把他们保护起来,才能够做接下来的事情。
我妈听完,脸色惨白的同时突然就沉默了。
她嘴唇不停的抖着,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掉。
我说:“妈,你就信我这一回,陪着弟弟去国外,等弟弟好起来,我就接你们回来。”
我妈跌坐在马桶上,无声的哭了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说她都听我的。
她问我打算怎么送我他们去国外,我说我自有办法。
我让我妈现在就跟医生说,就说我们治不起了,要回家调养,等有钱了再住院。
我妈去找医生的同时,我直接给柳一萱打了个电话。
我问她有没有时间,约她晚上一起喝咖啡。
柳一萱答应的很痛快,越好时间,我开车就往家里赶。
回了家,我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箱子,将里面厚厚的一沓设计图抱出来,挑出最好的二十张整理好,装进了牛皮纸袋里。
这些设计图都是我从上高中开始到现在有灵感时一时兴起画的。
我从上高中就梦想做一名珠宝设计师,从学画画开始,就经常偷偷画设计图。
这些年一张一张攒着,不知不觉就攒了一箱子。
晚上九点,我准时到了咖啡厅。
柳一萱已经到了,正端着咖啡翻看着一本珠宝杂志。
柳一萱是珠宝狂热爱好者,在珠宝方面,她可以说是半个行家。
点了杯黑咖啡,我直接拿出牛皮纸袋,递给了她。
我说:“柳总,我想求您一件事。”
柳一萱眉头一皱,一边问我搞什么名堂,一边就将设计图掏了出来。
看到第一张设计图时,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迅速的翻看了几张,她诧异的看着我,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摸了摸杯壁,问她能不能看在我送她的这二十张设计图上,秘密送我弟去美国最好的医院治疗。
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加。
柳一萱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严肃。
她是个商人,在做交易的时候,当然要权衡一下利弊。
毕竟是要秘密的把人送出国治疗,即便是没有挑明,她也知道这这里面必然蕴藏着很多不可告人的风险。
她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认真的翻看着那二十张设计图。
这些设计图都是我这些年在有灵感时画出来的精品,如果可以找到好的买家,这些纸都可以变成现金。
不仅如此,更可以让柳一萱在珠宝行业崭露头角。
上次在谈及民族风手链的时候,我就发现柳一萱有进军珠宝业的意思,只不过她一直找不到一个好的契机。
或许我以前对自己的作品没有信心,但自从蓝思妤如此针对我之后,我便明白,我在珠宝设计方面的才华,绝对不像蓝思妤所说的那样,可以轻易被人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