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若她知道了这碗药的意义,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心中过渡了几下,终是没再说什么的伸手接过了那包药。
走将出去,着了于小铃过来,“将药煎出来。”
“是!”
在炕上胡思乱想了一阵的李空竹,撑着有些疼的身子开始坐了起来。
正准备裹被去找衣服换哩,门却突然从外给推了开来。
几乎立时的,女人赶紧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捂严实了来,正准备再倒下去时,不想因着一个用力过猛,扯动了腿间的伤口,撕裂的疼痛令她当场顿住,开始皱起了眉来。
端药进屋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眼露急意的快走了两步。“可是哪里不舒服?”
急冷淡淡的男音从身后传来,令着正坐在炕头纠结的女人,脸蓦地一下给烧红了来。
摇了摇头,轻咬朱唇的偏了眼,“打算正起哩!”
男人看了眼散落在四处的女人衣衫,深了眸,走将过去,将药碗放于小炕之上后道:“可是要替换之衣?”
“嗯!”极轻的一个点头,令着女人的脸,越发的烧红了起来。
赵君逸见此,亦是有些不自在的移了眼,去到那箱笼处,找出套藕粉色的碎花细棉裙,随又再递了个同色的水仙花肚兜。
女人一看那肚兜,本就不好意思的脸,这下已给烧到无处安放了。
伸出了手,正准备接过时,不期然的一个抬眼,既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是炙热的正盯着她那纤细的粉白胳膊。
寻眼看去,不过转瞬又缩了回来,故作没好气的瞪了他眼,“还看?!”要知道,如今的她,除了这张脸外,全身上下就没了一处好地儿。那密密交错的青紫捏吻痕迹,若是放现代的话,怕是连着门都出不了。
男人被她这一个瞪眼,瞪得有些莞尔,将衣服直接放于她的枕边,淡道:“都已看过了,也没多大兴致!”
女人咬牙,抬眼怒瞪于他,见他眼中滑过愉悦,顿时又觉被耍的某女,连着矜持跟害羞都忘了,直接一个大力的跪起了身,忍着全身车碾的痛,朝他狠扑了过去,“赵君逸!”
男人伸手接过连人带被抛来的身子,将之稳住后,果不其然,女人的一口银牙又再次朝着他的胸口咬去。
伸指轻弹一下她的脑门,听到她啊的一声后,这才扬眉道:“还咬?昨晚还未咬够?”
“赵君逸~~”女人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了,埋首在他胸前也不咬了,挥舞着粉拳将他捶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哧笑了声,将她给拉出了怀抱。
“起了!”
李空竹整理着蓬着的青丝,听了这话,冲他很是不悦的皱了皱鼻后,“你先背过去。”
男人会意,勾唇邪魅的笑了瞬,好似在说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不过看女人又喷火了的眼,终是顺了她的掩耳盗铃之意,转过了身。
待到她收拾好,叫着好了后,男人这才重又转了回来。
眼神不经意的瞟了眼那放着的药碗,见女人已经挽好了发,准备收拾床铺时,就走过去接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