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暑,就好心将我们给送了过来哩。”
“哦?这样啊!”李空竹挑眉,见从他们进来,就一直低着个眼儿在走神的李梅兰,这会儿听到这话终于回了神,就给了其一个别有深意之笑来。
李梅兰刚一回神就看到了这笑,心头儿顿时就有些嫉恨起来,紧扭手帕的在那很是努力平息了阵。
这才咧嘴儿笑道:“谁说不是哩,也亏得运气好碰到了家生哥,若是光靠走的话,这六月的大太阳,可不得把人给烤干了来啊!”
“倒是难为娘跟二妹了。”李空竹作出一副愧疚样,“为着看我跟当家地这般冒暑前来,当真是太不该了。”
“大姐如今忙着哩,哪就有了多余的闲空?”李梅兰也学着打起了太极,面上红红,眼儿亦有些个飘的说道:“娘在家没有一刻不挂着你哩,这不,好容易农忙完,家活也空了,就赶紧来看了你跟姐夫哩。”
末了,又转眸看着赵君逸,娇问:“这前两月没及时过来,姐夫,你不会怪了我们吧!”
赵君逸冷淡的瞟了她眼,又扫了眼在那殷勤望过来的郝氏,正缝了于家地重端了冰蜜水,泡了新茶上来。
就不动声色的端盏吹了口茶,薄唇抿了口水,这才盖盏淡道:“有心就好!”
李梅兰见他喝个茶,举手投足间都是那般的优雅,不自觉又有些个愣了一下。
那边的任家生始终插不上话,这会儿见他端盏喝起了茶来,就赶紧兴致勃勃的准备与他品茶论道,“姐夫平日里也惯爱这茶道么?”
“不过用以解渴罢了。”
不咸不淡的语气,瞬间瓦解掉他那一腔热情。
任家生尴尬了下,下一瞬又僵着嘴角硬掰道:“说得正是这么个理儿,品茶有时可不就为着解渴嘛!”
呵,李空竹心下好笑。
边上的赵君逸却并不在搭腔,气氛一时间开始陷入了沉默。
郝氏在那忍了又忍,见二女儿还没给自已打眼色,就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道:“听人说那府伊大人来了这哩,是不是真的?还有你们开的那冰铺,那冰还卖不卖啊!”
她今儿是带着任务来的,除帮着二女儿跟女婿外,还想问着赵君逸要了解药。
其实在赵君逸刚回来的时侯,郝氏就想过来问着要解药的。
只是那时李梅兰不让了她来,听说了赵君逸是坐着马车回来的,就回想起李空竹在她订亲酒上说的那话,想着再没弄清他的来历时,还是不要冒然来显眼了好。
再有一个,那时的李梅兰才将订亲不久,并不想因着解药一事过来闹僵,听说了赵君逸的变化,她还想着要跟这边暂时打好关系,好为着自已的将来嫁人弄筹码。
必竟在她订亲的那天,男方那帮人将她损得够呛。
彼时的李梅兰,正想着要如何利用这边搬回一城哩。不想,在四月暖春之际,就迎来了李空竹搞的赏花活动。
那活动,搞得整个环城无人不知不人不晓,连着任家生都有随着友人前去赏玩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