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忍不住拿出来说道的,更何况了这免费享乐之事儿?
“对了,订制的推车和躺椅何时送来?”
“我已经问过了,明儿个就可以。”李冲在一旁接嘴儿道:“不会耽搁明儿以后的接待的。”
李空竹点头。几人外边的相商,让在屋子里给赵君逸诊脉的华老听了个清楚明白。
松了男人的手,华老极为不情愿的捏须哼了几嘴,“不过一女子,整天在外抛头露面,当真是有违风化。”
赵君逸挑眉看他,“依着华老的意思,这农家所有妇人都做了那有违风化之事儿,岂不是国之不幸?”
华老听得拿眼瞪他。
赵君逸懒得相理的闭了眼,“便是认同,也不用损人!”
“谁认同了!”哼了声,老头儿自凳子上起了身,“便是她再能干又如何?身份跟清白可是世人之忌,你若以后入朝为官,少不了被人拿了此事儿来说道。”
今儿虽说他有上那镇上看了那活动,内心也确实对其震惊改观不少。
可就算他改观了,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啊。介时若他一朝飞黄腾达,那内宅就是最好的攻击对象,再加上他那特殊的身份,想在这變国占有一席之地,何其之难。
“我从未说过要入朝为官。”赵君逸眼睁看他,见他震惊瞪眼,勾唇轻哼了声后,便又再次的闭了眼来。
从来他的目地只有一个。
入朝为官?可笑至极!
正当内室一片寂静之时,李空竹与李冲他们相商完推门走了进来。
“华老!”
女人的行礼问好,令老者回过了神,复杂的看了眼炕上所躺之人,随又对女人轻嗯了一声。
李空竹讶异了瞬。起身时,见老头挥袖背手的瞪了她眼,再转眸对赵君逸道:“身子无碍,药我会再斟酌调配好送来的。”
“有劳!”
轻哼一声的老头儿只当没听见般,大步的跨出了他们所在的主屋。
李空竹前去关了门,回来看着赵君逸道:“又转性了?”
男人睁眼看她,眸中笑意一闪而逝,“谁知道呢!”
李空竹听得挠了挠头儿,“当真古怪之极!”
说着的便脱鞋上了炕,就着铺好的被子躺进男人的被窝,“当家地早点睡,明儿我得早起哩!”
“好!”
掌风送出,室内立时陷入黑暗,女人巴着男人的腰身,小心的将脸靠近离他心脏极近的位置,这才闭眼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李空竹唤来于家地女儿于小铃,让她与另两半大小子外加一半大女孩一起。男孩儿皆着青衣小帽,女孩皆穿草绿春裙、梳双丫髻。
“两家人,配两家驴车,你们去后,且记平日学的规矩,不可乱发了脾气去。可是听到?”
“听到了!”四人皆齐齐高声应答。
李空竹听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让李冲领着他们去往了镇上。
而留下的李空竹他们,则快速的去往桃林,将那些地铺给清洁一遍,确定不留一丝杂尘后,又回来现做起了蛋糕,烧了开水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