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才将热水兑好。因听赵君逸那意思也是要洗,所以她在把水舀完时,又重注满了一锅水,添了柴温着。
心情极好的向着仓房走去,突又想到什么的冲屋子里道了声,“当家地,你可不许随意出了屋啊!”
仓房门无法从里面上栓,他虽对自已没兴趣,可要是随意出来走动,那墙缝又那么大,保不齐就得让他看光了身子去。
屋里的人没有动静,李空竹只当话传到就行了。
快步去到仓房,把门用根棍子抵住。快速的脱了衣就跳进了那大大的浴盆。
当热热的水从身体四肢百骸传进每一个毛孔时。李空竹忍不住闭上眼睛舒服的哼了几哼。
小屋里听力极佳的某人,淡定的品着消食茶,一口一口,似在等着什么。
忽然,院中的围墙的某一处,悉悉索索似有声响传来。
赵君逸将碗中水一饮而尽,就手变出个红红的果子在手,不断的摩挲着。
待听着声响渐大,就将两指夹着的果子轻轻一弹。
“咻!”
“唔!”黑暗中似有痛哼传来。男人挑眉,又一枚果子急速射出。
“嘭!啊~”重物落地,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惨叫惊起。
男人伸手弹了弹身上略微起皱的粗布灰衫,不动声色的继续倒茶饮着。
而仓房正在戏水的李空竹却变了脸色。
她抬着胳膊搓得正起劲呢,就听得外面传来了一声惊天的惨叫。
“谁!”李空竹吓得将身子直往盆子里面缩,大着嗓子的问了一声。
半响,再无声响传来。院中安静异常,要不是刚刚那声惨叫太过刺耳,她都要认为自已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赶紧起身匆忙的将那红棉衣裙套在身上,快步跑出仓房,叫着赵君逸,“当家地,你可有听到有人叫唤?”
“嗯!”屋里某人声音淡然传来。
正打腰间衣带的李空竹听罢,气得险些喷了火来。
“你听到了?”
“嗯!”
李空竹气急的跑向小屋,“你既听到了,为何不出来看看!”
“不过一只老鼠罢了!”男人见她进屋,抬眼看她。却意外的见她一身单薄红衣紧贴于身。衬着本就身姿娇好的她,显得越发丰腴纤长起来。
两缕湿发紧贴水汽蒸红的小脸,那红红扑扑艳丽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清澈的大眼。带水的眼中此时正喷着怒气,与之相衬的是那紧抿着的嫣红小嘴儿。
男人眼中似有光亮闪过,只一瞬又垂了眸。抿茶一口,淡哑了嗓道:“你一声惊呼,已经将之吓跑,无须担心!”
李空竹本听他说有老鼠时,还光为火大的以为他在胡扯。可在听到后一句后,就有些恍然明白过来。
挑眉,“越墙?”
“嗯!”男人勾唇看她,用鼻音轻嗯回答。
李空竹冷呵一声。难怪,白日里三房人在同一桌吃饭,既是不闻不问,不成想,在这打着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