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平?”慕清让声音暗哑低沉,说这几句话已经是极限,每个字都说的很慢。
为什么慕清让给人一种不知道贺书和是余恋男朋友的感觉?
他不知道吗?
他当初不是都要对贺书和下手了吗?
余念有点混乱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看不惯你,不行?”
慕清让眼眸里忽然有了一抹亮光。
他的唇突然间落下来,余念来不及躲闪的小舌被吻住,纠缠在了一处。
“闭上眼。”
慕清让含糊得命令道。
余念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慕清让皱眉,注意力落到余念的眸子上。
那双娇滴滴的清水眼这一刻浓如泼墨……
下一秒,余念的唇上便被重重了一口。
“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一套。”
慕清让的声音阴鸷,仿佛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
余念清晰得感觉到唇上被咬出了血。
她下意识得往后退开,惊惧得看着慕清让,没有想到他对自己的防备心已经强到催眠都没有用了。
血珠润着她干涸的唇,奇异的有种破碎而柔弱的魅。
余念也顾不上擦,眼里流露出委屈,弱弱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这个东西我不能控制……”
“跟谁学的。”慕清让睨着她,将她重新拉回怀里,吻去余念唇瓣上的血珠,这种感觉让人兴奋。
他眸色暗了几重,余念下意识得想躲闪,那双眸子里面流露出畏惧让慕清让冷静下来。
他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里,强迫自己的目光从她双唇上移开。
“以前在美国给人搓澡的时候学的。”
余念细细弱弱地说。
慕清让眉头微皱,没有再往下细问。
余念心里头松一口气。
他就算是对她说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也不可能去查证。澡堂里的人来来往往,鱼龙混杂,他根本就无从查起。
催眠这种东西,她从小就会,从她睁开眼开始,她这双眼睛就带了这种能力。
妈妈说了,如果告诉别人会引来杀身之祸。
很快,直升机的引擎声呼啸在这片海域。
终于……救援的人来了。
从失踪到被救,其实只是过去了五个小时。
对余念来说,却像是过了五天。
“太子爷,我们来迟了。”
阿野第一个从直升机上速降下来,几乎是一跑到慕清让的面前就半跪着请罪。
“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慕清让站起来,背部的伤口牵扯着疼,他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您先上去。”阿野把软梯递给慕清让。
慕清让却把手递给了余念。
阿野的眸子闪了闪,有几分冷意。
“您受伤了,而余小姐人没事,我看很健康。”
这好像是余念第一次听到这个助手说这么多话,她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不待见自己?
“阿野,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慕清让将余念绑在软梯上,朝着上面挥手示意,软梯很快就向上收。
余念渐渐升上空中,巨大的引擎声震耳欲聋,听不见底下那俩人说话的声音。
她只看见阿野脸色很难看的拿出一个手机给慕清让看。
余念不禁疑惑,不会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