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薇儿心里一惊。
遇到蛮横的了。
但因为前几天都没出什么事,她并没有太害怕。
“对不起,我只是服务员,会所有规定,服务员不可以陪客人喝酒,真的对不起。”窦薇儿低着头,态度诚恳地道歉。
一般这种情况,对方都会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再为难。
谁知……
“规定?没事,我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说着,那个男人真的拿出手机打电话。
他似乎是这里权势最大的,因为其他几位客人都有意无意地捧着他。
没一会儿,经理过来了,对着那男人点头哈腰陪着笑脸问道:“邢总,是谁让您不满意了?”
那被称为邢总的男人用下巴点了点窦薇儿,说:“我要她陪我喝酒,她却说会所规定服务员不许陪客人,可有这事?”
“什么规定不规定的,所有规定还不都是为了更好地为尊贵的客人服务么?邢总看上谁是谁的福气!”经理将窦薇儿往邢总怀里一推:“还不快过去陪邢总喝酒,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在这里,顾客就是皇帝!皇帝的话就是圣旨,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经理的话邢总很受用,脸色缓了些。
窦薇儿这时才真的害怕起来。
学姐说在这里只要能坚持本心,不要被金钱迷了眼,撒撒娇卖卖乖,赚得钵满盘满又不失身很容易,最初几天也确实没出什么事,她拒绝的那些客人都没有再为难她。
今晚,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难缠的客人。
还是连老板都不敢得罪的难缠客人。
‘牡丹花下’能在京城扫黄如此严厉的大环境下还这般猖獗地营业,其后台之强硬可想而知。
有那么强硬后台的老板都不敢得罪的人,恐怕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窦薇儿。
就在窦薇儿害怕得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邢总又发话了,“今晚就你了,等会儿跟我走!”
意思是,让窦薇儿出台。
“不!”窦薇儿一下子慌了,猛地推开搂住自己邢总,“我不去,我只是来做服务员的,经理你是知道的,我不出台!”
邢总没防备,被窦薇儿推得栽倒在沙发里,反应过来之后他怒了,直接站起来给了窦薇儿一巴掌,打得窦薇儿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邢总不解气,一把揪住窦薇儿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拉,迫使她仰起脸。
辛辣的酒液猛地灌进窦薇儿的嘴里,有些流进她的鼻子里,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她用力挣扎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恐惧与害怕。
包厢里有十几个姑娘和经理,个个噤若寒蝉,没一个敢开口替窦薇儿求情。
挣扎间,酒液打湿了她身上薄薄的布料,圆润的胸型直接显露出来,其他几位冷眼旁观的客人目光忽然炙热起来,直勾勾盯着窦薇儿漂亮的胸脯。
一杯酒没了,邢总‘嘭’地摔了杯子,目光触及女孩美好的圆润,下腹一热,伸手‘刺啦’一声撕开窦薇儿胸前的衣服,雪白的胸脯兔子似的跳出来暴露在众人眼前。
似乎,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跟老子走,老子现在就办了你!”邢总这话,可不是吓唬。
窦薇儿跌坐在地上,惨白着脸瑟瑟发抖,一边流泪咳嗽,一边揪住衣襟。
“我不出台……我只是来做服务员的……”
狼狈又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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