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了,陛下看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自夸,但也比柳大郎强百倍啊。再者,我成亲前成亲后,就只我媳妇一个。”
“知道,以前还有人说你是京城第一童男子哪。”不是景安帝说,秦凤仪是与岳家关系好,但这怕媳妇的劲儿,完全就是个媳妇奴嘛。
“童男子怎么了,我就喜欢我媳妇,只愿同她好,难道不好?”秦凤仪道,“说到这女人心事,陛下甭看你有三宫六院,你真不一定有我知道。您以为,这世上允许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心胸宽广到看到丈夫一屋子莺莺燕燕还挺高兴啊?我跟您说吧,女人可不是这样的。”
秦凤仪道,“我在外头多看别个女孩子一眼,我媳妇就会给我表演空手捏茶盏。”
景安帝来了兴致,“什么空手捏茶盏?”
“就是这吃茶的茶盏,我媳妇有功夫,这么一捏,啪的就碎了。”秦凤仪还拿着茶盏跟景安帝比划了一回。
景安帝听得哈哈大笑,“唉哟,凤仪你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连马公公都是忍俊不禁。
秦凤仪翻个白眼,“你们少笑话我,我媳妇是在意我,心里有我,才会吃醋的。大公主跟我媳妇好的一人似的,大公主那醋劲儿,比我媳妇少不了多少。所以,陛下您为她择婿,起码应该找一个我这样的才是。结果,找那么一烂人,您说,这是不是您的失误?”
景安帝又给秦凤仪问的没了笑容了,秦凤仪道,“其实,我知道陛下心里已是原谅了大公主的。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可是我说,人这一辈子,顶多八十七年,啊,我活八十七年,陛下您活一百。”
景安帝哭笑不得,“行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了。阿俐的孝心,朕与太后也都知道,只是,刚削了她的尊位,这个时候进宫,不大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陛下与我说,是不是怕那些酸生嚼舌头?”
景安帝难道不想见闺女,他早就想见了,只是一直没个人出来说这话罢了。朝中大臣谁要是敢兜揽这事,那是要被骂的。今日秦凤仪这话,还真是对了景安帝的心。不过,景安帝还是一脸为难,“一则物议,二则,这刚处罚过她,太后千秋她便进宫,叫宗室如何想呢?三则,她如今已非公主,岂好进宫的?四则,凤仪你固然是好心,只是,你来张罗此事,御史台就不能饶了你。朕不忍心你被御史议论。”
秦凤仪道,“物议什么的,陛下不用担心,我也长着嘴呢,要是谁敢瞎说话,我自然要为大公主说句公道话。我做事凭良心,我也不怕人说!宗室那里,您也放心就是,我去求一求愉老亲王,要是不他不同意,我就多求他两遭!至于公主的尊位,陛下,不能再封回来吗?”
景安帝到底是一国之君,摇头,“眼下还不成。”
秦凤仪一向心眼儿活,见“还不成”前头加了“眼下”二字,心下一喜,继续道,“那有没有尊号,大公主一样是陛下您的女儿啊,就以皇女的身份进宫为太后贺寿,一家子团圆,我就不信有人敢说不合适?”
他还与景安帝商量,“要是有人说不合适,我立刻上折子说,既然皇子不合适,就请陛下复了公主的尊位吧。陛下您立刻就允了,如何?”
景安帝轻斥,“胡说八道。”
“反正,我就当陛下同意了的。这事儿,陛下暂不要说出去,您也说了倘叫御史知道,怕是要多嘴。待咱们叫太后千秋宴正日子让公主直接进宫就是,这样,把事直接做成了,这叫木已成舟,凭谁也没法子。”秦凤仪道,“那明儿我就去找老亲王,先跟他老人家通个气。”
景安帝没同意,却也没反对。
其实,就是同意了。
秦凤仪回家与媳妇一说,李镜笑,“那我明儿就去同大公主说一声,她可得预备一下太后千秋宴时的大礼服。”
秦凤仪一脸邀功的模样,执起媳妇的手亲一口,问,“怎么样?我办得如何?”
李镜笑赞,“甚好甚好。”
秦凤仪得瑟的抖着腿,眯着眼睛直往媳妇胸脯处打转,伸手把人圈怀里,一幅色狼相的问,“那有没有什么奖赏?”
别看秦凤仪多看别个女孩子一眼,李镜都不痛快。秦凤仪对着李镜露出个色狼相,李镜只觉好笑,问他,“你要什么奖赏?”
秦凤仪勾勾手指,拉长腔调,“你再近些,大官人就告诉你。”
不一时,室内就传来夫妻二人的笑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