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风口浪尖,至于屠刀怎么切,这个还需要再看变化。”我大致说了一下,因为对于八大势力的信息我现在所知甚少。
经过我的分析,赵谦和昆叔面色惊慌,他们从未想过这么远,现在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饭局散了之后,赵谦又来找了我一趟,问了一下我的意见,看看是不是把那段分析说给自己的老子听,我给拒绝了。
赵泽是什么人,即便现在没有看出这些事情背后的玄机,慢慢自会明白,如果由自己的儿子点破,那么赵谦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这个话刚说了没多少时间,下午的时候,我被赵泽派人抓走了,直接把我关在了祠堂的柴房里。
一般这个地方都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我知道,赵泽后悔了,他还是要拿我顶缸,做给别人看。
关了三天左右的时间,第三天早上的时候,我听见了钟声,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这不是要杀了我吧。
钟,自古就是重器,像这种家族形式的产业,一般都是遇到家族存亡的大事才会敲钟集合,共商解决办法。
果不其然,钟声响了没多久,我被两个壮汉带了出去。
穿过侧门,没有进入祠堂,而是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此时,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黑压压一片,赵家的直系子弟,旁系子弟,还有看家护院,教头等等人。
赵泽身穿华丽的袍服,站在祠堂面前的台阶上,两侧是上了年岁的老者,一个个看起来颐指气使,估计不是家族中的长老,就是武功厉害的供奉。
赵谦站在人群的前面,他身后就是昆叔,看见我出现了,脸色表情焦急。
我看了一眼赵谦,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被壮汉推到的众人的面前,看着样子是要开公判大会了。
赵泽看着所有人,他横眉一瞪,对我喝道:“大胆狂徒,竟然干挑拨我赵家子孙与尹家闹争端,你意欲何为,给我老实交代。”
赵谦向前两步踏出,他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爹,虞风是孩儿的家将,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孩儿授意,您要责罚,就连同孩儿一起责罚吧。”
冒着大不敬的危险为我出头说话,这赵谦也算是仁至义尽。
我心里刚刚闪过些许暖流,忽而从赵泽眼睛读出一丝狡黠。
妈的,搞了半天,这赵家父子给我上眼药呢,这拉拢手段也算是逆天了,连铜钟都用上,不错,看来我还挺重要的。
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必须要做出感恩戴德的样子,不然,就真的性命堪忧了。
我果断单膝跪地,对赵谦抱拳说道:“公子,我虞风今日能和公子成为朋友至交,不枉此生,若这残躯不死,定当为公子赴汤蹈火。”
即便是演戏,我骨子里的骄傲依旧不允许我以奴隶家臣的身份效忠。
赵泽眼神出现了不满,他煌煌说道:
“虞风教唆我儿赵谦,意图不轨,拉下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