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后,也离开了他!
我终于知道黎梓落为什么一而再的推开我,我终于明白在16岁那个吻以后,黎梓落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为什么明明关心我担忧我,却对我越来越严厉!
为什么在我离开他三年的时间里,他没有找我!
他在怕!他怕我爱上他!所以情愿把我送去国外,也要让我远离他!
甚至在要我的那一刻,还在问我会不会后悔!
我哽咽了一下,抬脚从南休身边走过:“我困了…”
南休的声音却再次在我身后响起:“黎梓落的生父母从前和杜家有过什么盟约,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和杜赢有关!”
我渐渐停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南休,他眉眼阴郁的说:“她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对黎梓落至关重要!”
我紧呡了下唇,喉咙有点干涩,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转身进了房!
我躺在床上脑子很乱,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听到的一切,都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离我的生活太遥远…遥远的像另一个世界一样…
好像感觉我一夜都没睡觉,可是仿佛又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我梦见一个女人被吊在一个木架之上,她的双手被麻绳捆住,面如死灰的脸上是那种说不出的苍茫和悲悯!
她牢牢望着底下坐着的一个男人,一身玄色的长衫,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冷硬得不似真人!
我看见他微微点了下头,有个手持长刀的人便朝着那个女人走去!
我大喊一声:“不要!不要!”
那人根本听不见我的叫喊扬起刀,女人绝望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美丽苍白的脸颊滑落,那一瞬,我认出了她,她是那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女人,是那个曾经挺着大肚子的幸福女人,而台下那个玄色衣服的,是她男人!
一瞬间,我像切身感受到疼痛一样大叫了起来,身体一阵剧烈的摇晃,我困难的睁开眼,看见面前的南休,他担忧的问我:“做噩梦了?”
我的眼神慢慢聚焦,大脑一时还没缓过劲来,顿了好几秒才木然的点点头!
南休松了口气:“起来了!快点!”
我捂着额头爬起来,洗漱好后,南休塞给我两个大肉包就把我扯出去,我一边毫无形象的啃着肉包一边问他去哪啊?
他满脸嫌弃看着我:“你穿我衣服挺自在的吗?去给你弄套战袍!”
我看了看身上套着的大卫衣,都快拖到膝盖了,莫名一阵嘻哈范儿,竖起三根手指对着南休念叨着:“哟哟,切克闹,南休北鼻嘿喂狗…”
南休一睖眼:“你才喂狗呢!”
“……”
一月份的天,虽然江城没有北方那么变态,撒泡尿都能冻起来的节奏,但也绝对不暖和,基本上在零度左右徘徊,尼玛南休居然拿个低胸的裙子让我换,经过几年前邮轮那次,我就已经基本摸清了南休同志的审美,绝壁是喜欢那种妖艳型的,在我誓死抵抗下!
最后我们两达成共识选了一条长袖连衣裙,上身浅蓝色修身剪裁,下身深蓝色纱质渐变,倒是很仙很有质感,我穿上去立马从一届嘻哈舞王变成辛德瑞拉,果真人靠衣装,结账的时候,我脸就苦了下来!
妈蛋,一条裙子要五千六,我就知道不应该跟着南休进这种大牌店,我翻开钱包,摸到黎梓落给我的那张卡,咬咬牙又扔了回去,拿出自己的工资卡,我之前存的钱都给白大柱了,要是我没记错,现在这张卡里的余额只有四千八!
我挪到南休旁边拽了拽他的衣服:“喂!借我八百,发工资还你。”
“哦。”南休想都没想就掏出钱包,我对于他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很是感动!
结果就是到了收银台,南休先是掏出三张红票票,又找了几张五十的,拿了一堆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在那数,我勒个去,这人确定没兼职跑滴滴?怎么身上能拿出来这么多零钱的?
我已经觉得很丢人了,问他能不能刷支付宝?
他说他从来不绑定手机,那不安全,我心说尼玛上亿人都安全,就你不安全,你是有几个亿准备给人盗啊?
就在这时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硬币,一个个在那数啊,收营小妹妹的脸明显有点僵硬!
我实在受不了了,深怕他待会再掏出一把一毛钱,赶紧对他说:“那银行卡有吧?刷个卡,别数了!”
南休很认真的让我一边歇着,他数得快!
硬是折腾了半天,还差三块钱!
我都要哭了哥哥,这都什么破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