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休这么一说,我立马放下筷子:“哪里不对劲了?”
“刚才已经夹了三次辣椒放嘴里又吐出来了,心不在焉的,看不出来啊?”
我还真没看出来!
南休扒搭着我的肩一脸奸笑:“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懒马效应忘了和你说下半段了。”
我眼睛一斜:“还有下半段?”
“废话!下半段就是做事要做在刀刃上,那匹马跑得快的前提是得让主人看到,如果主人没在意,跑得再快也只能自己累死!”
“你有屁不知道早放,等老娘壮烈牺牲了你再把后半段拿出来有意思吗!”
南休贼笑着说:“高人说话一般都是要说一半留一半,给你们这些凡人自己悟去!”
“悟你妹的悟!”
刚说完,黎梵回来了,经南休那么一提醒吧,我还真注意观察了一下黎梵,发现她是有点反常,比如她不太喜欢吃豆制品,那晚夹着冻豆腐,豆腐皮啥的就往嘴里放,着实有点诡异,不会灵魂给人掉包了吧?
吃完后,黎梵刚准备掏钱,南休很大方的说:“不用不用,这顿我来。”
黎梵也没和他客气,我心说南休总算像个男人样了,结果他下一句说道:“大白,就在我替你哥垫的房租里扣。”
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算知道南休为什么当初不让我还钱了!我深刻怀疑他能用这件事勒索我一辈子,我打算回去把这几次的饭钱记在小本子上,等房租钱一扣完,我就砸他脸上,跟他两清!为此,我还特地跑到前台开了张发票留存!
于是回去的路上为了考验考验黎梵是不是真的黎梵,就有意问她:“我十二岁生日那年你送我什么的?”
黎梵一边开车一边拿眼睛斜我:“海绵生日蛋糕!”
这个绝壁是我收过最恼火的生日礼物,当时那个蛋糕做的各种漂亮啊,看着就好吃,结果一口咬下去…是海绵,黎梵当时看见我的表情,笑得都躺地下了!
同年,黎梓落送我的是四大名著…
“那你说,我第一次穿小礼服是什么时候?”
“黎梓落20岁生日那天,你还让我给你画了个妆,被黎梓落说丑死了!”
说到这,我的心都在滴血,黎梵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那天你真的挺可爱的,你知道当天很多人找梓落定你的亲吗?”
我有点惊讶的说:“我不知道。”
“嗯…不过梓落拒绝了,说你还小,以后婚姻大事让你自己做主,你说他这人腹不腹黑?”
我点点头:“是有点。”
才发现我怎么和黎梵聊开了,于是在我又问了她一个问题后,黎梵瞪我一眼:“我又没老年痴呆,你跟我玩什么你问我答啊?”
我讪讪的闭了嘴。
在家待了两天,黎梵出奇的安静,没有接不完的电话,和写不完的报告,大多时间安静得像不存在似的,看看书睡睡觉,的确有点反常。
后来文清海选了,非让我去,我就拖着黎梵一起去了,文清选了一首很热血的歌,加上她的大高音,稳稳的往上一飙,立马入选。
结束后我们去喝酒,我有伤在身不方便喝,黎梵倒是喝了不少。
文清他们都很亢奋,说着对未来蓝图的勾勒,对音乐的一腔热忱,和一场场未打之战的信心!
我虽然没有喝酒,但也听得十分热血澎湃!
在成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饱含信念和意志,虽然如今,我们奋斗的方向不同,但大家都朝着各自的目标狂奔,我很替她开心,做着自己向往的事情,朝着理想迈进,人生最幸运的大概就是能不畏将来的做自己,所以纵使她在婚姻上有遗憾,却依然那么朝气蓬勃,感染着每一个人!
只是她从来不会在人前提到霍凌,而且也总是很闪躲这个名字,我不知道为什么!
黎梵之前和文清见过一次面,很早以前我还没毕业的时候,那会两人就有点不对盘的感觉。
今天酒一喝,我上个厕所的功夫,两人就吵了起来,把我吓一跳,究其原因,也不为个事,大概就在文清这帮年轻人热血沸腾的时候,黎梵冷不丁泼了一盆冷水,具体说了什么我不清楚,反正文清听得不痛快两人就吵了起来!
我吓死了,赶紧跑过去拉黎梵,把她带走!
要说黎梵也真是奇怪了,以她的逼格,就是再看不惯顶多走人,像上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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