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了,黎梓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会说这种话哄我开心了,我笑得一脸天真,环住他的腰喃喃的问他:“你不生我气了吗?”
“你说哪件事?”
呃…我貌似最近惹他生气的事是有点多,不过他反问我:“你不气了?”
我扬起脸就赶忙说道:“我回江城才不是生你气呢,我是回来上班的,我多么有责任心一人,对不对?”
他点点头:“对,没生气,那为什么杨妈叫你走时跟我说声,你连个电话都不打。”
“杨妈叛徒!”我低着头嘀咕了一句,黎梓落揪着我的耳朵:“你下次再给我一闹脾气就跑走,信不信我揍你!”
我嬉皮笑脸的像小白一样蹭了蹭他:“你舍得吗?”
他一把将我推到一边,我又死皮赖脸的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膀子上:“那群韩国人当中真的有很了不起的人物吗?”
黎梓落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手机没说话,就那一个档口,我突然领悟到,其实有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黎梓落想让他们当中有没有!如果他想,那么没有,也必须得有!
我回想起那晚他对我说的话,顿时就感觉人真的只有足够强大,足够有说服力,才能有主宰事物,甚至改变事物的能力,就例如黎梓落,他一句话就可以改变原本一件复杂的事,只因为他是黎梓落!
心里憋了好几天的想法,突然就全部想通了,我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软声说:“我错了。”
他放下手机低头看我一眼:“嗯?”
“总之我知道了。”
他抽出手臂把我揽进怀里:“我那天说你错,也不是你做的不对,只是思考事情的角度需要转变一下,小凄,眼界决定高度,有的人为什么爬到一定位置就再也上不去了,因为思维模式局限了发展。”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我觉得我的人生每到一个阶段,黎梓落总会潜移默化的给我灌输一些思想,我每次都能听懂一些,又听不懂一些,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其实他不经意跟我说的很多事情,我都听进去了…
我问他:“所以,那些客房就闲置了吗?损失很多钱…”
“他们那边会做降价销售,和一些三方网站搞热房活动,尽量降低亏损,当然,这样的操作方式会有损品牌形象,不过必要的时候还是得把亏损降到最低。”
我咬了咬唇,如果不是那天我多那个事,假如按照前台前辈的嘱咐转告客人,就不会连累那么多人了!我还以为前台有什么猫腻,这件事上我的确欠考虑,现在回头想想即使前台真有猫腻,我那么干也是不妥的!分分钟被玩死的节奏,实际上,如果不是黎梓落,我可能已经被玩死了!
他在我腰上捏了一把:“与其自责,更应该想想以后怎么面对工作,别人都装呆,就你跳出来,你啊,收敛收敛。”
说到这,我抬起头不满的说:“我可收敛了,你知道我那天看见古依娜和谁开房了吗?”
黎梓落眉梢一挑:“古依娜?”
我一捂额:“就是在公司脱衣服勾引你的那个漂亮妹子啊,你怎么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
“我为什么要记住?”他理直气壮的反问我。
我愣了一下说:“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跟她开房的是你哥!黎志勋啊!”
黎梓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也并不意外,我接着说:“然后她就把自己当皇母娘娘了,回去就打了我们同行的一个同事,她那才是不知收敛,哎对了,我这算不算背后戳人脊梁骨,打小报告,搬弄是非,放人坏水啊?”
黎梓落笑着说我:“你一讲到这种事浑身都是劲,关灯,睡觉!”
“哦。”
关了灯以后,房间再次一片安静,几分钟后黎梓落声音不悦的开了口:“小凄。”
“啊?”
“把你腿拿下去!”
“给我翘翘!”
他一转身背对着我,黑暗中我笑着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手搭在他的腰间,他抬手攥住握在掌心…
第二天我起的挺早,可是黎梓落起的比我还早,居然人已经不在家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而我也和打仗一样赶去酒店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去了以后礼宾司就把我们召集到一起开了一个会,告诉我们这几天会有几个规模很大的日本团入住,礼宾部会针对日本团入住期间的工作进行全面细致的分配。
其中包括行李服务、派送服务、车辆安排、票务服务、城市综合信息等等。
而且领导一再强调男同志头发该剪的剪了,女同志指甲仪容要注意,日本客人比较在意这些细节方面的。
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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