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慎有些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往回走。
这种一心想靠攀龙附凤,一步登天的女人,他并不想与她多说。
官慎刚走,绵绵就上完厕所回来了,看到薛怀怀一手抱着无人机,一手拿着张纸,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她疑惑开口:“怎么了?”
薛怀怀怔怔回神,将支票递给她:“况总给的,说是让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
“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绵绵莫名,伸手将支票接过来。
一个零,两个零......
五十万!
她震惊抬眼。
这......这......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手臂蓦地一重,她已被薛怀怀拽起来就跑:“快,我们跟那个人一起进去!”
循着薛怀怀所指,她就看到了官慎的背影。
“他......他会带吗?”
薛怀怀一边跑一边解释,气喘吁吁:“支票就是况总让他送下来的,我估摸着......况总肯定将你当成别人了,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所以......所以才用五十万让你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既然如此,我们就将计就计,就说必须当面跟况总谈,不然,就不打孩子,并且将事情闹大。”
绵绵汗。
“况总之所以误会,是人没下来,没看到我,这个男人认识我的......”
薛怀怀当即松了她的手臂,将无人机朝背包里一塞,又从包里掏出一顶遮阳帽往她头上一扣,再掏出一副墨镜给她:“快戴上!”
然后,一个转眸,见官慎已经进了门,扯了嗓子就叫:“等一下等一下!”
官慎闻声回头。
绵绵吓得赶紧将墨镜戴上。
然后,两人就朝官慎跑过去。
“我们......我们必须......必须见况总一面,当面......当面将事情做个了断!”
恐对方识出自己的声音,绵绵不敢轻易开口,薛怀怀也明白这点,就主动替她说,上气不接下气。
“况总很忙。”官慎皱眉,自然不让。
与此同时,看了一眼绵绵,因为绵绵本就脸小头小,戴上薛怀怀的遮阳帽,几乎都看不到脸,而且还戴了幅大墨镜,官慎一时也没认出来,应该说,他也根本无心去留意,只当是薛怀怀的朋友。
说完,官慎转身就走,却是被薛怀怀和绵绵左右各拉住了手臂。
“不行,我们必须见况总一面,十分钟,我们只要十分钟。”
见官慎冷了脸,薛怀怀又连忙松口:“五分钟,我们只要耽误况总五分钟。”
“一分钟都不行!”官慎态度坚决,说完,示意门口的保安。
两保安会意,就过来拉绵绵和薛怀怀。
薛怀怀本就是一个急性子暴脾气,见状,脑子一热就豁出去了:“怎么说也是况总的骨肉,况总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况总是爸......”
“爸爸”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是官慎。
官慎脸都吓白了,慌乱看了看两保安,又扫了扫大堂里的人,低声呵斥薛怀怀:“瞎说什么?找死吗?”
刚一松手,薛怀怀又叫:“当初跟人上床的时候,况总怎么不说忙,现......”
官慎吓得再次捂了她的嘴。
尼玛,这个女人脸皮厚得他想抽她怎么办?
无奈,只得示意两保安退下。
“我可以带你们上去,但不保证况总一定会见你们。”
“带我们上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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