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将吃食一样一样上桌。
红红绿绿、盘盘精致,好几个都是弦音从未见过的菜式,看着她就吞起了口水。
卞惊寒抬手快速抚了一下她的发顶:“你先吃,我去前面看看宾客都散了没有,片刻便回。”
“嗯。”
卞惊寒一走,弦音又让布菜的宫人都退了出去,然后,将中袍和里衣的袖子一卷,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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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弦音稍稍休息了片刻,见宫人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而自己又吃得一身汗,便先去沐浴了。
待她沐浴好了出来,卞惊寒还没有回。
她边擦头发边等了会儿,待头发差不多干了,见卞惊寒还没有回,她就先爬榻上去了。
卞惊寒,怨不得姐哈,姐洗白白、擦香香等你洞房花烛,是你自己半天不回,姐困了,先睡了。
侧了身,拉过薄毯盖在身上,脑袋在软枕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她便阖上了眼睛。
忽的想起什么,她又睁开眼,回过身改为平躺的姿势。
然后,四肢摊开、闭目、凭着感觉用力一并,缩骨成十岁孩童的大小。
再拢着薄毯侧过身,小脑袋在软枕里蹭了蹭,她安心地睡了过去。
免得她睡得正香,他又要将她弄醒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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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回到内殿就看到了透明纱帐里那个熟睡的小背影。
小背影?
他怔了一下上前,撩起纱帐一看,发现她竟然是缩骨的状态。
抬手扶额,他有些哭笑不得。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缩骨了,大婚之夜,竟然给他来个缩骨?!
成心的,是吧?
也未立即叫醒她,他先去沐浴。
沐浴完回来,小丫头还睡得香甜,他脱鞋上榻,掀开薄毯,躺在了她边上。
见她背脊朝外、呼吸均匀,依旧未醒,他伸手扳过她的肩,将她的小身子扳了过来,变成了平躺。
弦音自然就被他这样的举措给弄醒了。
微微睁了一点点惺忪的双眼,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你回来了,有没有很惊喜......”
说话的同时,又本能地翻了个身,靠进他的怀里,然后,就阖起眼睛继续睡了过去。
卞惊寒:“......”
惊喜?
她缩骨,他惊喜?
轻轻推了推,他唇瓣贴着她的额头道:“你要是此刻忽然恢复成原本的大小,我一定会很惊喜。”
弦音蹙眉,闭眼未睁,嘟囔:“才不!”
卞惊寒便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不让她呼吸:“你为何要缩骨?是不是成心的?”
弦音这下彻底被他捣醒了,睁开眼,不悦地将他的手挥开:“不是,天气太热了,缩骨不热。”
“缩骨不热?为何?”
“因为小孩子不怕热啊,你看思涵怕热吗?”
卞惊寒:“......”
见他一脸无语的样子,弦音心里暗暗偷笑。
“你这个女人,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准备这样招待我?”卞惊寒严重表示出了不满。
招待?
弦音对这个词默默汗了汗。
“那应该怎样呢?”
“恢复原本的大小。”
“如果我不呢?”
“我以皇上的身份,命令你恢复!”卞惊寒一本正经了脸色。
弦音才不怕,“如果我还是不呢?”
“那你就是抗旨,是死罪。”
“那你处死我呀!”弦音涎着脸,一副有种你来的模样。
卞惊寒笑。
这女人是吃准了他不会是吗?
故意笑意一敛:“你到底恢复不恢复?”
“不恢!”弦音回得干脆。
“你不恢,那我就帮你恢!”
“你能吗?”弦音轻嗤,“行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你就帮我恢复呀,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风光,来呀,快活呀.......”
弦音对他吐吐舌头,甚至后面还唱起了《痒》。
卞惊寒:“.......”
当真以为他对她没办法了吗?
伸出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按,他低头,直接覆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未唱完的歌词尽数堵在了她的喉咙里面。
狠狠一顿需索,不给她任何反抗之机的一顿需索。
趁她脑中留白,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又极快地滑到了她的衣襟里面,正好她原本合体的兜衣,因为她缩骨的缘故松松垮垮在身上,留有很大的余地,他便轻而易举地就探到了她的胸,重重捏了一把。
虽然缩骨的状态下,比原本的小,却也足以他堪堪一握。
弦音被捏得浑身一颤,喉咙里逸出声来。
卞惊寒却也没有打算放过她,一鼓作气,大手直接挤进了她同样宽大松垮的亵裤,来到了她的腿间。
长指逗弄。
弦音如何受得了?
又惊又颤,伸手推他。
可哪里推得动?
本就细胳膊细腿的,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如今还是缩骨的状态,更加如同挠痒痒一般。
而且,卞惊寒还口手并用,依旧吻着她不放,紧紧纠缠着她的唇舌。
弦音是挣扎也挣扎不开,叫喊也叫喊不了。
连想求饶认输都做不了。
唯有在他的亲吻和逗弄下颤抖不停的份儿。
直到她的那里被他的长指弄得湿润一片,男人才缓缓放开她的唇。
久违的空气回到肺里,弦音气喘吁吁,又羞又恼:“你.....你混蛋,你......你猥.亵.児童!”
“不是你让我造作、让我让你快活吗?而且,这屋里明明只有一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哪有儿童?”男人同样粗噶着呼吸,黑眸映着床头的烛光,有火苗在窜,他轻勾着唇角,一脸无辜模样。
弦音:“......”
“恢复不恢复?”
“不恢复!”
“那我可就真的猥亵了。”
长指抵在她那里,作势就要进入,弦音吓得赶紧并起了腿:“我恢复我恢复,我恢复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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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更新毕,明天还有一章甜番,后天开始神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