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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看到,伸手捏了捏小家伙娇嫩的小脸蛋,“小东西还真捧场。”
弦音却是心都疼了。
“好虚弱的笑,好了,暂时还是不要逗她了,她肯定都饿空了,力气都没有。”
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对了,你身上的寒毒除了吗?思涵可是用了你的血。”
“没除。”
弦音:“啊?”
卞惊寒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没事,寒毒不发作时,我的血是没毒的,只有丑时的半个时辰是毒,不然,你想啊,她是我的种,岂不是也会让她自娘胎里出来就带着寒毒?”
弦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汗得不行。
他的种?
还能说得更直白点吗?
想想也是,厉竹也在场,如果有问题,她肯定阻止了。
“那个史官到底是谁?”她又回到刚才的问题。
卞惊寒这次直接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弦音也是无语。
今日这个吻不给,他就锲而不舍上了是吗?
剜了他一眼,倾身,准备蜻蜓点水象征性地轻啄一下,谁知她刚准备弹离,他的大手就扣在了她的头上,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熟悉的清香甘甜入口,卞惊寒心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醉了。
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还以为此生再无缘,没想到此时此刻,她就那般真切地在他面前,真切地跟他鼻息交错。
他贪恋地狠狠需索,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处芬芳,勾着她的小舌,吮吸纠缠,直到她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
“好怕你将怀里的思涵松手了。”
弦音:“......”
完全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虽然他说的还的确是事实,她被他吻得全身的力气都抽离了一般,再下去还真有可能抱不住思涵。
红透了脸,喘息连连,嗔他:“那也是你造成的。”
卞惊寒笑,眸如星辰般璀璨。
弦音腾出一只手,将他的脸推开,“快说,便宜已经让你占尽了,快说是谁?”
卞惊寒顺势坐起身。
“宋蓉。”
她?
弦音一怔。
“她曾经是前皇后的人,那其实也就是卞惊卓的人,当初,你在宫里当见习女史官的时候,若不是被秦义带走,她跟前皇后一起就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你是假的江语倩了。”
的确有这事儿,弦音想起来了,秦义也跟她说过。
“我其实也正打算慢慢削弱一些坐大的旧臣的势力,尤其是曾经跟前皇后、卞惊卓、卞惊安他们走得近的人,只不过,我初登帝位,这种事情要慢慢来,而且,宋蓉一介小女子,我以为前皇后已倒,卞惊卓垮台,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没想到她会这般,看来,她对卞惊卓是存了心思的,一般人做不出这事来。”
弦音没做声。
既然目标已锁定,回去就好处理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到底是如何穿回来的?”
“这个问题嘛.......”弦音也学着他的样子,讳莫如深地打起了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