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又没有任何证据,唯一的证据便是你会读心术,你能读出两个当事人的心里不是吗?”
弦音真是晕死。
“不行啊,不能说。”
“为何?你不是也告诉本王了吗?”
弦音小手抓着他的袖襟,急得跺脚,怎么就说不清呢。
“王爷是王爷嘛,能告诉王爷,并不表示就能告诉他们。”
也不知道是被她的样子愉悦到了,还是被她的话愉悦到了,男人忽的就笑了。
“那你希望本王怎么做。”他问她。
弦音咬唇想了想,“我知道,素芳是王爷当着皇后的面定的,也不可能昨夜刚通房,今日就对人家怎样,有些戏总归是要演的,我懂,所以,也不能太让王爷为难,王爷只需过去说,暗下避子药,等同于谋害王爷子嗣,事关重大,王爷要亲查。目前,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素芳诬陷佩丫,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避子药就一定是佩丫下的,对吧?既没人看到,又没被素芳抓个现行,就凭佩丫端汤不小心打翻了汤就如此断定,未免太过草率,王爷觉得呢?”
“本王处境你真的懂?”
男人没回答,反而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弦音怔了怔,不意他的反射弧竟然这么长,她后面都说了那么多,他竟然还停留在她第一句话第二句话那里。
她点点头:“嗯,懂。”
所以,方才在前院她那般气愤,她也没有想过直接开撕素芳。
其实她会读心,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弱点并不难。
男人深目看着她。
“嗯,走。”
原本是她的手攥着他的袖襟,他转身走在前面的同时,却是反手将她的手腕给握住了。
于是就变成了他拉着她的腕,带着她一起出门。
心尖一颤,她吓得赶紧将手抽了出来。
虽然她还是个孩子,可是他也说过的,来了初潮,她就要注意男女大防了。
总归让人看到不大好。
好在她抽得快哟喂,他们一出门,就碰到管深跑过来。
“王爷,素芳的汤里被人下了避子药,素芳说是佩丫所为,正要杖责佩丫......”
“本王知道了。”管深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淡声打断。
男人继续拾步向前,弦音跟在后面。
管深只得也紧步追了上来。
“因为大夫识出那汤里的避子药是来自葡门药铺的,素芳为了让大家心服口服,便让人去葡门调查今日何人去他们铺里买过避子药......”
弦音脚下一滞。
尼玛,那个女人还是派人去了?
管深瞥了她一眼,有些犹豫:“结果.....结果.....”
“结果怎样?”男人信步而走,墨袍轻荡。
“结果对方描述了一个人,很像,很像......”
这次轮到卞惊寒脚步一滞。
停了下来,他回头。
并不是看向管深,而是看向弦音。
与此同时,管深的声音也再度响了起来:“很像她,聂弦音。”
弦音心口一撞。
“葡门药铺那边说,如果有需要,他们也可以来府里直接认人。”管深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