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冰猛地一把抓起酒坛子,举起来对着坛子口咕咚咚的猛喝起来。酒水顺着她的脸颊和着泪水一起留下,淋湿了她的上半身的白色衣衫。
林觉见她忽作狂态,颇为吃惊,忙冲上去抢酒坛子。口中叫道:“白姑娘,不可如此饮酒,会伤身子的。”
白冰夹手抢夺,一来二去,酒坛飞出,砰然一声响,飞出亭栏之外,摔得粉碎。
“白姑娘,是我不好,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咱们不要拼酒了,我认输了便是。”林觉连声说话,心中后悔不跌,从怀中掏出汗巾递过去。
白冰站在那里,头脸上身全是酒水,样子落魄之极。突然间她身子一软,便要摔倒。林觉大惊,忙伸手去扶,白冰温暖湿润的身子倒入林觉怀中。
林觉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边低声呼唤,一边便用汗巾替白冰擦拭头脸上的酒水。眼光到处,白冰上身衣衫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茁壮之处在月光下清晰可见,让林觉不敢多看,却又无法躲避。
“爹爹!娘!你们在哪里?可知道女儿在世上很孤单……很孤单!女儿天天在漠北之地,没有人跟我说话,每天……只能跟风说话,跟松鼠小草说话,女儿这一辈子就要如此了么?”白冰闭着眼睛轻叹着说话。
林觉轻声道:“白姑娘,你完全不必这么做,你大可追寻自己的生活。那天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么?你不必被上代的恩怨所囚禁。你有你的人生。”
白冰紧闭的双目睁了开来,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的看着林觉,忽然笑道:“你……你是爹爹么?爹爹你没死?你还活着?”
林觉顿时头大如斗,白冰这是已经酒醉太深了。适才一顿狂灌烈酒,恐怕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酒量,此刻她神智已经不清楚了。
“白姑娘,我命人去熬醒酒汤来,你在此莫动。我去去就来。”林觉将白冰往石桌上放,想让她在石桌上躺下。
白冰死死的抓住林觉的胳膊,哭叫道:“大黄,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死了之后,我便再也没人陪了。大黄,我喜欢抱着你睡觉,你身上好暖和。你不要死啊。”
林觉白眼珠翻上了天,眨眼之间,自己又成了大黄了。听这名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怕是一条狗。也许是白冰在漠北养的一条大黄狗。
林觉着急的向着下边周围张望,希望能叫人来帮忙。然而,远处空地上赏月酒席之处空无一人。婢女们收拾了碗碟桌椅之后早已离去,整个后园早已没有一个人。
林觉狠狠心将白冰的手掰开,想去叫人来帮忙。刚一转身,啪嗒一声,白冰身子在桌案上扭动,就像一条大白鱼一般的摔落地上。幸好亭子的地面是松木板的,不然这一下怕是要受伤。这一下,林觉更是不敢离开了,回过身去忙将白冰抱起。白冰像只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搂着林觉的身子。湿透的身体在林觉怀中扭动着,丰腴而饱满的身子透过单薄的衣物带给林觉蚀骨销魂般的感受,让林觉心跳加速,血流加快。
“不成,得让她吐出来醒酒。”林觉摇晃着昏沉沉的脑袋想着。
“我好难受……我胸口好疼,好热。把火拿开,烤的我心口好难受。”白冰扭动着身子叫着,两只手在胸口扒拉,撕拉一声响,外衣被她扯破,露出薄薄的湿透的亵衣。不愧是武技高强之人,手快的让人来不及防备,林觉尚未来得及制止,白冰的手指已经早扯开了亵衣。
……!!
……!!
林觉的脑子瞬间轰然一声,喉咙里干燥火热,眼前的美妙物事让他不知所措。一双手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要抓握上去。但好在林觉尚存理智,在最后关头,林觉猛咬嘴唇,恢复清明。手掌变抓为掩,将周围破碎的衣衫拉起,盖在那两团弹跳之物上。只是这个小动作,浑身上下已经大汗淋漓,颇受煎熬。
白冰身子扭动,发出梦呓般的声音,胸前衣衫也随时会爆裂开来。林觉知道不能耽搁了,当下一手捏住白冰的两腮,另一手伸出中指插入其口腔之中,在咽喉深处勾刮数下。白冰身子涌动,呃呃有声。林觉忙抽出手来,打算让白冰换个姿势脸朝下,然而却已然来不及了。
哇!白冰口中喷出酒水来,幸而林觉早有准备,忙作处置,但还是来之不及,半只胳膊上满是热乎乎的酒水。更要命的是,林觉本就强自压制着自己翻腾的酒气,此刻被白冰这么一吐,鼻子里又嗅到浓烈的酒气,顿时压制不住,心中作呕。
哇!林觉也呕吐出一大滩的酒水来,顿时凉亭上酒气冲天,满地秽.物。
醉酒之后的人呕吐之后虽然会缓解心中的不适,但呕吐也会让人浑身无力。很多人吐过之后便无力的沉睡过去。白冰也不例外,她呕吐出腹中部分酒水后,本来闹腾的她此刻却陷入了瘫软的状态。
林觉亦是如此,呕吐之后心中是舒坦了些,但眼皮却无比的沉重,怀中的白冰的身子也异常的沉重。虽然林觉心里拼命提醒自己要清醒,死命的抱着白冰来到亭子外的台阶上,想离开这酒气熏天的亭子处。然而终究手足无力,突然间身子酸软,哎呦一声抱着白冰一起滚在亭子外的青石台阶上。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处,白冰压在林觉胸口上,林觉身上一点气力都没有了,想推开却又推不开。困意急遽袭来,终于索性不管不顾,任凭意识迷糊下去,片刻后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