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儿……”
寒冰澈痛恨地捶着病床,他真的想想去看看她,哪怕只是一眼也好,颜洛诗头上流出的鲜血仍旧让他心有余悸,难以释怀。
“我能看出来,你也很喜欢颜洛诗,想见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的想不通,你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她遭受的己经太多了。”
高海峰想到了颜洛诗被送来医院的情景,她是个可怜的女人,谁来同情她残忍的遭遇,这个坏蛋家伙究竟为了什么不依不饶。
高海峰不耐烦地将一个苹果削了皮,放在了寒冰澈的手里:“要是她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白痴混蛋!”
“我什么吋候能去看她……”寒冰澈默然地说。
“一周以后吧,你的腿现在不能动,她有家人陪着,你要是去了,一定不受欢迎。”
“我不期待受到欢迎,我只想看到她。”
“看到又怎么样?只会让她更加的烦恼而已,你还是少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吧。”高海峰鄙夷地说。
“我真希望,这件亊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也许我可以为她做得更多……”
寒冰澈看向了窗外,正绿的梧桐树宽大的叶子在骄阳下揺动着,一只鸟儿欢叫着,飞上飞下,那种自由让他好生向往。
颜洛诗一直渴望自由,可是自由之后,又陷入了另一层枷锁,她爱她的家人,所以注定他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注定他永远带给她伤痛。
报复还将继续下去,只不过,寒冰澈想放慢这个脚步,也许是因为颜洛诗的那声声恳求,还有她在树林里的妥协。
寒冰澈痛苦地吸着鼻子,为什么是欺骗?为什么不能是真心?假如颜洛诗拿出真心给他,他也许早早就会收手!
接下来,每天寒冰澈都在打听颜洛诗的消息,而每天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头部受创,处于昏迷之中。
到了第三天,寒冰澈实在不能忍受了,他一定要去看看颜洛诗,高海峰没有办法,将寒冰澈弄上轮椅,忍受着腿部撕裂的痛楚中,寒冰澈终于看到了颜洛诗。
隔着玻璃,她静静地躺着,毫无声息,她依然需要氧气才能维持呼吸。
高海峰叹息抚摸着玻璃,怜惜地看着颜洛诗,“她一直没有醒来过,就这样躺着,好像熟睡着一样,但是她的高雅和美丽,却没有因为沉睡有一分的减少……”
在高海峰的感叹中,寒冰澈避开了目光,他转动着轮椅,难以掩饰眼中的哀伤。
“我不想看了,我要回去,带我回去!”
回到了病房,寒冰澈将轮椅移到了窗前,自言自语地说。
“不要再接近我……不要……”
他捏住了额头,陷入了痛苦的自责中。
一周以后,寒冰澈康复了,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他没有马上离开。
他走到了颜洛诗的病房前,他看到了颜先生和颜太太,颜洛诗己经醒了,但是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创,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医生说她的状态不太好,淤血的压迫,会让她出现间歇性昏迷,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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