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志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除去对涉黑团伙深深痛恨的性格以外,他跟普通人无异,他也有七情六欲,自己媳妇让人睡了,他远远看一眼,可以装不知道,但当未婚妻舔着脸,把这事儿挑明,并以此恳求的时候,他滚滚燃烧的怒火,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咚咚咚。”
提审室的铁门颤抖,落下灰尘,敲门声响起。
张维全身痉挛,坐在铁椅子上浑身抽搐,汗水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滑落,扭头吐了口唾沫,竟全是血丝。
甄志擦了一把脸,冷冷的看着张维,转身走到门口拽开了铁门。
门口的看守所所长,扫了一眼里面的张维,皱了皱眉,趴在甄志耳边小声说道:“甄局,这案子不是你一个人往上瞟,别整的叮当的,弄出点事儿,我不好交代。”
“我有分寸。”甄志继续低头擦着汗水,随口说道。
“相互理解。”所长点头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甄志站在门口,扭头看向了室内的张维,抬起手臂指着他说道:“有我在,你想全抗了,那是做梦,。”
“呵呵我兄弟只要沒死绝,我保证,你这绿帽子可以一天换一个,一辈子不带重样儿的。”张维摊在铁椅子上,舔着嘴唇,说完哈哈大笑。
甄志紧紧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嘎嘣直响,转身走了出去
冬天寒冷刺骨,雪花纷飞,年关越來越近。
案子已经快到检察院了,这天是洪涛和旭哥,我,张维等所有主犯的最后一次提审,甄志准备的很充分。
“洪涛,你是否承认杀害了郭远东(弥勒)。”甄志问道。
“承认。”洪涛低着头,沒有任何思索的回答。
“打了几枪。”甄志再问。
“记不清楚了。”
“枪械是谁提供的。”甄志的思路已经很清晰了,由于很多第二骨干,都是在逃,或者已经死了,如果翻以前的案子,很多线索接不上,所以他现在准备拿养老院当天的火拼说事儿。
“我。”
“在哪儿买的。”
“记不清楚了。”洪涛神色坦然,沒有任何否认
另一头,张旭的审讯室里。
“张旭,当日养老院内,你是否用刮刀,伤害过李元。”
“我想捅死他。”旭哥笑着回了一句。
“凭你这一句话,我能判你杀人未遂,你信么。”审讯的警察,冷冷的看着旭哥。
“你可吓死我了,中国人有多少人喊着灭了小日本,那按照你的思路,是不是这事儿算是屠国未遂,哈哈。”旭哥笑着反问。
审讯的警察,皱了皱眉头,沒在纠结这个话題,继续问道:“当日,张小舞死后,你是否说过,让张维,孟飞,打死代永发,。”
旭哥听到这话,顿时知道这是个坑,案子的关键点,很可能就在这儿。
“你是否说过。”
“记不清楚了。”旭哥摇头回了一句,这话如果承认了,完全可以打上指使他人杀人。
“你必须想清楚。”
“我说我记不清楚了。”
“孟飞,张旭是否对你说过,让你打死代永发。”
“沒有。”我干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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