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他们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路啥的还是有点像脑血栓患者,但跑个腿,办个事儿,还是能用的。
我进屋以后,大家都挺沉默,凯撒的变化,他们都知道,这时候也沒心思扯犊子了。
“时间比较紧,我长话短说,明晚,你们得办点事儿。”我站在门口,关上门,冲着高东,福鑫,舟舟和彬彬说了一句。
“你说。”高东抬头看着我问道。
“这样,明天晚上七点半到十点半,你们去。”我思考了一下,和他们四个,开始小声嘀咕了起來。
四人至始至终都沒有说话,我说完以后,看了一眼时间,得赶紧回到医院,所以也就沒多停留,再次嘱咐了一遍四人,推开门就要出去。
“我送你。”高东站起來,冲我说了一句。
我停顿了一下,拽开门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到了楼下,高东摆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回去吧。”我拽开出租车车门,回头冲着高东说了一句。
“飞,麻脸是原则性问題,我不去说,但老三能不能。”高东嘴唇干裂,欲言又止的冲我说道。
我看着高东非常为难的脸颊,咬了咬牙,冲他问道:“我能留下你和福鑫的原因,是什么。”
高东被我问的一愣,略微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是信任吧。”
“啪啪。”我拍了拍高东的肩膀,淡淡的说道:“你们和老三不一样,我走了。”
“咣当。”
车门被我拽上,出租车缓缓离去,高东双手插兜,站在酒吧门口,低头点了根烟,沒有进去
天养开着车,奔着市区缓缓行驶。
“到底什么事儿,。”郑伟依旧很贱的追问了一句。
“你老问个jb,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得了。”小马哥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处理个人。”天养短暂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做什么人。”马飞看着天养问道。
“谁点的你们,就做谁。”天养再次回了一句。
“什么,,。”正昏昏欲睡的小马哥,扑棱一下坐了起來,其他人也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全部透漏着不可思议。
天养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长长舒了口气,继续说道:“高密度的连体婴儿,有几个能分开的,,手术太危险,凯撒经不起这种危险。”
他一说完,众人从脚底板,冒出一阵寒气,或多或少眼神都有一丝惊恐闪过。
“什么时候。”马飞的头,扫向车窗外,紧紧的握着手掌,继续问道。
“明晚。”天养说出了时间和地点。
“我能不去么。”小马哥抓着头发,脸上表情非常痛苦,目光直愣愣的说道。
天养从倒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沉默着,沒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