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我什么都没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沈阳的。只记得躺在家里,不停的喝酒,昏迷,再喝酒,再昏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
我记得小的时候,自己特别坏,特别淘,贱人飞的外号,也不算空寻来风。那时候王木木还比较单纯,有点傻天真的味道,不像现在这么能装逼。
所以有事儿没事儿,我总捅咕他,大冬天站在还是平房的院墙上,往人家窗户上尿尿。一天三泡,从邻居上班开尿,早中晚各一泡,那是风雨不误。最后据说他家一到冬天,都不用封窗,直接开嗓,带着恶趣味的喊道:“老孟!!你家那熊孩子,有尿没?有尿给我家窗户封上!”
果然,每次听到这话,我爸就得狠锤我一顿,顺便一巴掌拍在王木木脑袋上骂道:“你虎了吧唧的天天跟他玩啥!!赶紧回家得了!”
“......小飞没尿,都是我尿的!”王木木穿着棉袄擦着大鼻涕仗义的说道。
“蓬蓬蓬! !!”王木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一说完,我爸锤的更狠了。为此我无比怨恨的盯着,三角眼已然颇具规模的王木木!!
随后敞开嗓子,坐在院子里,一嚎就是一天。我爸该忙啥忙啥,我妈该点货点货,也没人管我,啥时候哭累了,啥时候自己擦擦眼睛,自己跟王木木找吃的。
是啊,那时候我才四五岁,心里不得劲儿就哭,不顺心了就闹,我有足够的时间释放心中的悲伤和不满,有足够的时间,拂去心中的伤痕。
但现在的我,已经即将人到中年,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悲伤,不能无限的颓废下去。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做,比如报仇,比如照顾我的儿子和父母,比如我还要和我的兄弟,去海南生活......
“噗通!!”
我本想支撑着自己起身,但浑身乏力,一动弹,强烈头晕的感觉传来,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呸!!”
我吐了口唾沫,低头一看,唾液里带着点点血星,也他妈不知道是胃出血,还是刚才磕的。摇了摇脑袋,我光着脚丫子,走到了浴室,面无表情的拧开水龙头,随后脱了衣服,直接躺在了喷着凉水的浴缸里......
十分钟以后,我洗完澡,穿上裤衩子,随后拿了个毛巾,缓步走出了浴室,一边擦着头,一边抬头一看,顿时愣住。
屋内,王木木,大康,晨晨,张璐,小护士,高东,福鑫,老三,麻脸,全部挤进了屋内。
“呵呵,你们干啥啊??”我自认为自然的笑了一下,冲着众人问道。
“你......!”晨晨皱着眉头,眼睛通红的看着我,想问点啥,又明显他妈不敢下嘴的节奏。
“嘴缝上了??支吾个jb,有事儿说!”我笑骂了一句,直接尴尬的用手巾,塞在裤衩上,简单的挡了一下裤裆,笑骂着说道。
“......哎呦!跟姐儿装少数民族呢,是不??你衣服都是我换的,哪儿我没看过,装个屁冰清玉洁!”张璐眨了眨眼睛,没安慰,也没提起什么,直接用语言告诉了我,什么叫寂寞与风/骚......
“噗通!”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冲着张璐和小护士说道:“过来,坐这儿让我搂会!!按秒结台费!”
“...老公,我短暂的出下轨行不?”小护士冲着大康问道。
“去吧,去吧...在我心里偷着搞,还他妈不如明着搞......没事儿,你俩有感情了,我就来一首,《有一种爱叫做剁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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