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是我们一家子最大的事儿,自然是不能少了我们父子任何一个。”温亭湛低头看着宣开阳,“开阳,你说是不是。”
“嗯嗯嗯。”宣开阳忙不迭的点头,旋即对着母亲讨好道,“娘亲,你放心。孩儿绝不会因此,就误以为自个儿比旁人优越与特殊,孩儿每次请假前,都是提前询问了先生那日的课业,是完成学业之后,才离开私塾的。”
“你知道娘亲的担忧就成。”宣开阳的懂事,夜摇光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再过几年你就该去书院,书院可不比私塾自在。”
“孩儿知晓。”宣开阳乖巧的回应。
夜摇光看着跟着他一道的古扎巴,放柔声音道:“你们快去让幼离给你们备点吃食,先填填肚子。古扎巴,你爹娘也在。”
宜薇连忙知趣的将两个孩子给带下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温亭湛和夜摇光,就连金子那只猴子也不在,夜摇光不用猜也知道它一定到厨房去偷臭豆腐了。
“案子查出来了么?”夜摇光拉着温亭湛的手做到桌子前,桌子上有些田嫂子按照她和温亭湛两人的口味做的糕点,和夜摇光吩咐人做的果盘,夜摇光一边问,一边用银签子插了一块野草莓递到温亭湛的嘴边,“先吃点垫垫肚子,你今儿定然没有好好用午膳。”
心爱之人递到嘴边的东西,温亭湛自然是心满意足的吃下去,而后才道:“这个案子,有些不好入手。那嫌犯到如今也不曾开口说话,我派了卫荆去查了他的底儿,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也不知他为何不愿喊冤。”
“他是冤枉的?”夜摇光虽然是疑问的话,却是陈述的语气,她相信温亭湛既然这样说了,那这个人一定是冤枉的。
“是。”温亭湛很肯定的颔首。
“说给我听听。”左不过她现在也无事,夜摇光就当做打发时间,其实她对温亭湛破案也是很有兴趣,尤其是这次牵扯到了汉藏之间。
“死者乃是府城一户小地主家的次子,而被告的乃是这地主家租了地的藏民,他们之前已经签了三年的租约,今年恰好是第三年……”
三年契约到了,被告还想在租,但是主家不愿意,两者之间当时就发生了冲突,但由于二人语言不通,中间牵线搭桥的牙子又是个半吊子,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人真正的知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
只不过死者三日前气势汹汹的到了被告的家里警告了一番,然后扬长而去,后来没有过几天,死者死在了树林里,而当死者家里的下人去寻的时候,只寻到了一把杀人的斧头,这斧头是被告的,很多人都能够证明,等到死者的家人追到被告的家里时,被告正呆呆的坐在院子里,他的身上和手上都有血迹,因此,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杀了人,且他也不辩驳,被死者家的人押到衙门,也不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