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秦六月?看看她能不能替我说说话?如果秦六月替我求情的话,我的两个孙子是不是还会回家?”
定女士当即说道:“老夫人,您忘了?现在的秦六月是被商家庇佑的了!除非是她主动来找我们,否则我们是不能去找她的。”
宗老夫人一下子被定在了位置上,半天没说话。
她终于明白一句话:悔之晚矣。
宗家这里一地鸡毛,秦六月跟严锘吃完了晚饭之后,就跟潘潘告别了。
潘潘今天难得没有手术,所以吃完了饭,就嚷嚷着回家补眠。
秦六月跟严锘也不拉着她了,也便回家去了。
一回家就看到严轲也是刚回来。
严锘看到严轲,还像小时候,一下子扑进严轲的怀中撒娇。
“怎么样?玩的开心吗?”严轲宠溺的点点严锘的鼻尖说道:“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严锘笑嘻嘻的晃着严轲的手说道:“哥,明天我就要送六月回去了!我们这次坐火车回去!”
严轲听到秦六月要回去,眼底顿时闪过浓浓的不舍,转头看着秦六月:“不多住两天吗?”
秦六月笑着摇摇头,说道:“不了。该回去了。怕姑姑担心。”
严轲一脸的怅然若失:“啊,是啊。”
这几天,秦六月住在严家,严轲也不住自己的别墅了,又搬回来住。
说是不舍得严锘,其实嘛,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秦六月自从走出阴霾之后,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跟严轲也会有说有笑的聊几句。
前天晚上,两个人来了兴致,还让人搬来了棋盘,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厮杀了个把小时。
秦六月跟严轲的关系越来越熟稔,秦六月在严轲的面前也越来越放开了。
不会再像从前那么拘束,也会跟严轲开两句玩笑。
每当他们下棋的时候,严锘就会自动隐形,让他们好好的相处。
渐渐地,在严家兄妹的陪伴下,秦六月终于挺过来了。
当晚,严轲又跟秦六月下了一盘。
秦六月捏着棋子抓耳挠腮冥思苦想的样子,逗的严轲一阵发笑:“算了,允许你悔棋三步。”
“真的?”秦六月眼前骤然一亮,然后不等严轲回答,咔咔咔就把自己的棋子和严轲的棋子都捡了回去。
看着秦六月偶尔耍耍无赖的样子,严轲的心底暖极了。
这代表秦六月真正的不把他当外人了啊!
三个人玩到了半夜,这才恋恋不舍的收起了棋盘回房间休息了。
严轲虽然很想跟秦六月玩通宵,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是送她回房间休息了。
临睡前,严锘给了严轲一个棒棒哒的手势,然后笑嘻嘻的跟秦六月一起回房间休息了。
严轲站在原地,温柔一笑。
他有自信,一定会得到秦六月的认可的!
第二天上午,严锘跟秦六月被严家的司机都送到了火车站,俩人从贵宾通道,躲开大部队,提前上了车。
动车是有商务座的。
商务座的空间比较大,也比较舒服,考虑到秦六月的身体,所以两个人就定了商务座。
严锘看看外面的风景,往椅背上一靠,慵懒的说道:“我这还是占你的光,回国之后第一次坐火车呢!以前,这么点距离都是开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