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医术了。
“什么?你再说一句?”宫初月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直接大吼了一句,这一日之内,被人接二连三的打击,她可真是够够的了。
然而,书房之内的其他三人,却并不知道宫初月是在跟谁说话,她突然这么一拍桌子,直接将三人给惊呆在了原地。
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宫初月。
“额……没事……我忘了徐大夫还在血石之内,那老家伙说我经脉不通?我哪里不通了?”宫初月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瞬间将血石与外界的联通给关闭了。
“切,不让老夫看就直说,老夫还没那闲情雅致呢。”徐大夫在病床前背着手,不断的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一边说还一遍吹胡子瞪眼的,王妃可真是小气,他不就是说了一句大实话吗?
至于这么小气?好不容易能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也给他这平淡的生活找一丝乐趣,结果,就这么被打发了。
在书房之内,夜晟有些无奈的看了宫初月一眼,她这体质的问题,徐大夫早就告诉过他,他却是没有告诉宫初月。
之前,宫初月也没有闹着要习武,他倒是将这一茬给忘了。
如今想起,觉着宫初月还是应该习武傍身,否则下次再有这种情况,那女人伤了她怎么办?
“只是你这经脉不通,的确是事实……”夜晟有些苦恼的看了宫初月一眼,经脉不通还怎么习武?
“也不是不可,我曾在家族秘卷记载上看到过,有一种功法和药草的配合,能够改善这种体制。”容楚摇了摇头,他虽是家族之内,最没用之人,可是该读的书,该看的卷宗,却是一样没少。
他倒是不知,家族让一个废物看上这些东西做什么?
如今却也心存感激,他终于有一件事情,能够帮的上宫初月了。
“等着,我回去取卷宗。”容楚收起了不断摇摆的扇子,直接转身便跑了出去,那兴冲冲的模样,像似他自己经脉不通又有救了一般。
“他……”宫初月看着容楚的背影,原本想说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习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到嘴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随他去吧。”夜晟叹息了一声,随手将那一枚令牌放在了桌案之上,此时一缕阳光,正照射在桌案之前。
伴随着令牌的摆放,那阳光突然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阳光明明没有照射到令牌之上,但是令牌却似乎能够改变阳光照射的位置和曲线。
“这是怎么回事?”宫初月一个转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惊呼起来,这也太玄乎了吧?
不接触阳光,就能够生生改变阳光!这难道是有什么辐射?
“莫……莫非这就是那开启神秘宝藏的令牌?”云奚结结巴巴的朝着那阳光靠近,伸手缓缓的穿透了阳光。
然而,那阳关却是围绕着他的手臂,缠绕成了一圈,轻轻的将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