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聊了几句,刚好御花园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唱喝声,是皇上偕同众皇子、公主来了。
赵天临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场众人都安静下来。
孟茯苓紧望着,终于在皇上身边寻到小冬瓜,他竟被皇上牵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皇子、公主看向小冬瓜的眼神,多是嫉妒、愤怒。
待他们一行人完全走进御花园时,众人齐齐行礼。
唯独祁煊坐着不动、不必向皇上行跪拜之礼。毕竟,他腿脚不便,皇上自是不能和他计较这些虚礼。
“众爱卿平身……”皇上在首座坐下后,便道出开场白。
在孟茯苓听来,又长、又繁复,如同背书一样,听得她困意滚滚袭来。
待皇上说完,又轮到各国使臣献上贺礼,接着是本朝官员按照官职、依序献礼。
轮到祁煊时,他依旧是坐着不动,所送之礼不轻不重、更没有出奇之处,不像其他官员一样费尽心思。
正式开宴后,众人向皇上敬过酒,有几个年纪尚幼的皇子,竟举着酒杯,向小冬瓜敬酒。
这些皇子的伴读皆是大臣之子,都有出席,见皇子向小冬瓜敬酒,也有样学样,要轮番敬小冬瓜。
纵使小冬瓜是祁煊的儿子,也没有如此大脸,能得到这些皇子敬酒,他们摆明是见小冬瓜年幼,认为他肯定不会饮酒、没有酒量,故意整他的。
而皇上不知安了什么心,竟然也不阻止,还笑看着小冬瓜。
孟茯苓见状,心火蹭蹭直烧,可恶!居然敢欺负她儿子,在这种场合都这样,可想而知,小冬瓜待在宫里的处境如何。
祁煊脸色也愈发难看,见孟茯苓要站起来,却拉住她,“茯苓,不可!小冬瓜自会应对。”
“应对?你要他如何应对?别忘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子,他--”孟茯苓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她双目紧紧盯着小冬瓜的一举一动,见他抬起小手,轻推开凑到他前面的酒杯,不紧不慢道:“这样喝酒,很无趣!”
“那你说要怎样喝,才有趣?”说话的是十一皇子,他比小冬瓜大了好几岁,语气带有讽刺之意。
“对啊!你倒是说说看!”
“听说祁大将军酒量极好,瑾扬是祁大将军的公子,酒量应该也不差!”
“……”
那些皇子、与大臣之子一人一言,或讽或赞,目的都是要逼小冬瓜喝酒,要他出丑。
“可恶!”孟茯苓气得半死!要不是见小冬瓜面带笑意,明显不把这些跳梁小丑当回事,她哪里还坐得住?
“你忘了,小冬瓜以前千杯不醉,即便现在是幼儿之身,酒量也必定强过这些人。”祁煊见小冬瓜的反应,起初聚起的怒气也渐渐散去,出言安慰孟茯苓。
孟茯苓微怔,她自然知道祁煊所说的以前,是指小冬瓜的前身。
经他这么一说,她方想起当初太后借品酒一事来刁难她,小冬瓜挺身帮她的事。是因为这样,皇上才不多加阻拦?而其他人,恐怕是忘了这事。
小冬瓜巴眨着大眼,笑得很无辜,“我们来背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