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人,懂得取舍,虽然心疼要赔偿的银子,还是乖乖地掏出腰包,也不愿得罪祁煊。
也亏得他有钱,不然,得倾家荡产了。他付了银子,便带走方授。
无意把烤肉坊的事安排妥当,刚准备回岐山县,方铜就领了衙役又找上门,说无意害死了方授,要拿她抵命。
原来方授一回到家,就突然毒发身亡,仵作发现他腰间有一个细小的针孔,针孔含有剧毒,才导致他毙命。
不用多说,方铜自然认定是无意下的黑手,无意知道自己眼下嫌疑最大,不想不明不白地背负杀人的罪名,便随衙役走了。
“无意那男人婆,绝不可能胡乱杀人的,我得看看尸体。”风临直接道。
几人又急往县衙赶,殊不知,他们刚离开烤肉坊,一个面蒙黑纱的女子,从烤肉坊的小巷后面走出。
这女子正是洛瑶,就是她把小冬瓜捉到乱石山的。
当时她也受了伤,特别是头部被孟茯苓用石头砸中,到现在还没完全好。
原以为能把孟茯苓他们困在乱石山上,让他们吸入大量的毁石散毒气而死,没想到他们命那么大。
她却损失了不少属下,今日刚打算回京,就收到孟茯苓的烤肉坊被买的消息。
洛瑶本想推波助澜,但她赶来时,事情已被无意解决了,倒无她的用武之地。
“主子,我们该回京了。”她的属下,自她身后出现,打断了她的思绪。
孟茯苓来到县衙,方授的家人并不在,他的尸体安置在停尸房里。
金河县的县令,依旧是薛青青的丈夫吴绘森,孟茯苓曾与他有一面之缘。
他毕竟是当官的,自然时时关注京里的事,消息也比百姓灵通。早就知道葫芦就是祁煊,只不过不敢宣扬出去。
此时,他见了孟茯苓,倒多了些敬意,先与孟茯苓客套几句,就直奔主题。
“孟东家,方大公子自烤肉坊出来,一直被无意姑娘押制住,她的嫌疑最大。”吴绘森一脸为难。
若是可以,他真想直接放了无意,哪里敢得罪孟茯苓?
孟茯苓没接他的话,只让他带她去见无意,让风临去看尸体。
吴绘森不敢不应,命一名衙役带风临去停尸房,他自己则亲自把孟茯苓领到大牢。
他不敢怠慢无意,将她单独关在一间比较干净的牢房里。
无意对于孟茯苓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她知道孟茯苓不可能不管她,“小姐,您来了。”
孟茯苓颔首,对吴绘森道:“吴县令,放她出来。”
“孟东家,不是本官不肯放人,只是案子还未查明。”吴绘森干笑着。
见孟茯苓皱眉,他又继续道:“若本官放了无意姑娘,必定会让人以为本官徇私枉法,也无法向方家人交代啊!”
“我看你是收了方家不少好处吧?”经薛青青一事,孟茯苓对吴绘森没什么好印象。
“孟东家,话可不能乱说,本官为官公正廉明,怎么可能会受贿?”吴绘森不会承认自己拿了方家的‘办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