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谋是谁。”
孟茯苓说道:“怎么谋害皇子、太子都以下毒的方式?主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之前,祁煊曾说过太子是中毒而亡,至于如何中毒、所中何毒,他就没说了,她也没问。
她本是无意一说,祁煊眸色却一亮,急问:“你可知尚启延中了什么毒?”
洛昀皓奇怪地看了祁煊一眼,“是阎王夺命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该不会真的以为毒害启延和太子的是同一个人?”
祁煊沉默了,孟茯苓单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太子所中的毒,肯定也是阎王夺命散。
“阎王夺命散也并非无解,只是启延中毒太深了。”洛昀皓叹了口气。
孟茯苓犹豫了一下,才对洛昀皓说:“你不该搅和进来的,现在要脱身,应该来得及--”
不等她把话说完,洛昀皓就打断道:“你别劝我了,换成是你朋友死在你面前,你心里好受吗?”
孟茯苓没答,心里却想那也要量力而行,再说,以洛昀皓这种情况,弄不好还没查出主谋是谁,就把身家性命给搭上,冒充皇子的罪名不小,也许还可能连累家人。
“你贸然跟我们回府,实在是太莽撞了。”祁煊倒是能理解洛昀皓的心情,口气缓和了许多,但还是训了一句。
洛昀皓不以为意,“若是私下来往,才要引人怀疑,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好。”
“大大方方?幕后主谋既然对尚启延下毒手,必定是发现什么了。你这样公然与我、和茯苓走得近,只会更让他起疑。”祁煊皱眉,不赞同道。
孟茯苓也觉得祁煊的话有道理,能毒害太子、与尚启延,又藏得那么深,幕后主谋绝对不容小窥。
“可我来都来了!”洛昀皓听祁煊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顿时懊恼不已。
“算了,你就--”祁煊刚开口,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同时响起陆管家惊讶的声音,“小公子,你怎么趴在门上偷听?”
“小冬瓜?”孟茯苓怔了一下,小冬瓜偷听他们说话?
祁煊先她一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小冬瓜已经被陆管家抱在怀里了。
“你为什么偷听?”祁煊扳着脸,把小冬瓜从陆管家怀里扯过来。
孟茯苓也觉得奇怪,小冬瓜为什么要偷听,自打进京以来,他的行径就有些怪异。
“我没有,我想找娘亲,听到里面有娘亲的声音。”小冬瓜仰着小脑袋,说得理直气壮。
孟茯苓心想,也许是她多心了,小冬瓜这么小,哪懂得偷听?肯定是好玩,才趴在门上。
而洛昀皓在祁煊去开门时,就转身,匆匆把人皮面具戴回去。
刚刚进门的时候,没看到小冬瓜,这会见到了,洛昀皓双眼就发亮,一副很稀罕的样子。
“哎呀!小冬瓜都这么大了,来来,给叔叔抱抱!”洛昀皓也很久没见小冬瓜了,小冬瓜越长越可爱,他很是喜欢。
“不要,我要娘亲!”小冬瓜在祁煊怀里扭来扭去,跟扭麻花似的躲着洛昀皓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