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连点头道:“对、对,是孟茯苓让我来偷的。”
黄兆生的婆娘林氏就说道:“人证物证都有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孟茯苓讨回公道。”
黄家人自然同意,便要去孟茯苓家,却见孟茯苓与葫芦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后。
“我自己来了,倒省得你们多走一趟。”孟茯苓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
“孟茯苓,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勾引我家二狗,还把他弄得精尽人亡。”林氏跳出来,指着孟茯苓破口大骂。
林氏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泼妇,出口成脏,什么都敢说,把‘精尽人亡’说得极顺溜。
“对、对,孟茯苓,你还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来偷衣裳。”卓大嘴害怕自己被当成凶手,这会,极力攀咬孟茯苓。
“哦,你说我给了你二十两银子,那银子在哪?只要你现在拿得出银子,我就承认是我让你偷衣裳的。”孟茯苓冷笑道,向卓大嘴摊开手,做出讨钱状。
卓大嘴哪里料得到孟茯苓会让她拿出银子?别说她身上只有几个铜板,家里也没多少银子。
她支吾了许久,才弱弱道:“你不是说事成之后,再给我银子吗?”
“卓大嘴,你刚才还说茯苓把银子给你了,现在又改口说茯苓还没给你银子。说话反来反去,鬼才信你!”有人说道。
“不用说了,她肯定是心虚,说不定是她害死二狗的。现在村里谁不知道她和二狗有一腿,王大柱还因此和二狗打了一架呢。”又有一个在作坊干活的村民帮声道。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弄清楚缘由后,都兴趣盎然地提起黄二狗和卓大嘴苟合的事。
要不是那衣裳是孟茯苓的,恐怕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认定是卓大嘴害死黄二狗的。
黄兆生怕最后这事赖不上孟茯苓,就着急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那你说呗!你是二狗的大伯,你看这事咋整?”
“不如报官吧?让县太爷来审。”
众人七嘴八舌地‘出谋献策’,有些人是为了看热闹,也有为孟茯苓担忧的。
“这事毕竟不光彩,报官的话,对咱们村、对二狗的名声也不好。”黄兆生说道,心里急得不行。
他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生怕报了官,告不了孟茯苓,把她惹急了,说不定一个子都得不到。
“哟,你还会顾忌二狗的名声啊?那怎么把这件事传得全村人都知道?”有人不屑道。
谁都知道黄兆生视财如命,因为黄二狗之前赌博赢了不少银子,他为了银子,才在黄二狗受伤之后,给黄二狗送饭。
“去去去!不关你的事!”黄兆生羞恼地啐了说话的人一口。
转而,他又瞪着孟茯苓道:“孟茯苓,你休想狡辩了,肯定是你害死二狗的。”
“你认定是我害死黄二狗,却不肯报官,到底想怎样?”孟茯苓笑意愈冷。
“为了保全二狗的名声,这事就私了,你赔个千八两银子算完事。”黄兆生听孟茯苓这么问,以为她妥协了,忍不住露出贪婪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