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着脸,一见到孟茯苓就扑通下跪。
孟茯苓心知是怎么回事,哪里敢受老王这一跪,急忙要扶他起来,“快起来,有事慢慢说。”
“小姐,昨晚藕田进贼了,把奴才打晕了,还弄坏了几棵藕。”葫芦昨晚力道过重,老王是刚刚才醒过来,看到藕被压坏了,实在是吓惨了。
薛氏一听到进贼,大惊,“进贼?还把藕压坏了,这如何是好?要不要报官?”
孟茯苓差点被口水呛住了,“咳咳,没事,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想个应对之策。”
“可是小姐,真的没事?能从那么高的栅栏进入,还不声不响地把奴才打晕,肯定不是普通的贼。”老王面有豫色,不安道。
孟茯苓知道其实老王是害怕贼太厉害,再度闯进去。这要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这贼是她和葫芦吧?
葫芦比孟茯苓淡定多了,他眼皮微掀,淡淡道:“回头我召几个人一起捉贼。”
老王得了葫芦这话,才放心地离开,可孟茯苓不放心了,小声问葫芦:“你要怎么捉出个贼来。”
葫芦瞥了她一眼,也不作解释。
孟茯苓竟觉得他这一眼,略有鄙视之意,撇嘴道:“不说就不说!”
葫芦装模作样地捉了几天贼,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以为贼不会再来了,老王也就安心看守藕田,这事算是揭过了。
当日韩桦霖也登门了,为巫汇一事,向薛氏致歉。
但如何能怪他呢?巫汇行事是背着他的,他接到村民的通知,并没有亲自来领走巫汇。
直到收到孟茯苓的信,才让人把巫汇送离岐山县,严禁巫汇再踏入岐山县。
即便韩桦霖没有说,孟茯苓也知道他肯定对巫汇做了什么,但她不会多问。
时间过得很快,藕的长势极好,孟茯苓算了算,立秋前后可以开始挖藕,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
今日,孟茯苓趁着用午饭,大家都在时,说出她的决定,“我打算开个酒楼!”
除了早就知道的葫芦之外,众人惊住了,还是小鸡翅最先反应过来,“姐姐,你要开酒楼?真的?”
“是真的,到时酒楼专卖藕菜系列。”孟茯苓点头道。
前段时间,她在韩桦霖的帮助下盘了一个店面,已经开始筹备了。因着薛氏的性格问题,便没有事先和薛氏商量。
“茯苓,你和桦霖交情不错,也开酒楼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意?”薛氏问道。
孟茯苓知道薛氏怕她因此与韩桦霖交恶,笑了笑,“不会,酒楼离食为天有些远,主打的菜系不同,不会有影响的。”
关于这点,她早就和韩桦霖说过了,他很大度,自然不会计较。
再说了,岐山县很大,酒楼更是多,食为天原先因为孟茯苓提供的新菜品本就打下不错的基础,即便孟茯苓开酒楼,也影响不到哪里去。
还有,孟茯苓也才知道原来食为天并不是韩桦霖主要的产业。
小鸡翅歪着脑袋道:“姐姐,就光卖藕菜吗?”
薛氏也接着道:“对啊,茯苓,藕也不可能全年都有吧?而且,能做出多少菜式?会不会太单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