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成了,唯大楚国独一份,那真得赚疯了。
所以,巫汇才决定委屈自己,向徐娘半老的薛氏提亲,可他从未想过会碰钉子。
“桦霖要和谁交好,你管得着吗?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光看他这副恶心样,孟茯苓就觉得作呕!
“可恶!我又不是向你提亲的,你拽什么拽?”巫汇指着孟茯苓喝斥道。
说完,不等孟茯苓开口,他又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不是向你提亲,你觉得你比不上你娘,所以才恼羞成怒。”
孟茯苓听了这番奇葩言论,有些膛目结舌,她见过许多脸皮厚如城墙的极品,可眼前这位分明是没脸没皮的。
葫芦却勃然大怒,敢说他心爱的女人不如薛氏?岂不是说他的眼光不好?而且,这人上门提亲,打断了他与孟茯苓的‘好事’。
想到这里,葫芦更加愤怒,“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巫汇见葫芦捏着双拳,整个人像极了愤怒的老虎,光是那气势,就足以令他腿软,于是,很没骨气地改口道:“啊?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眼见葫芦又逼近他一步,他脸色大变,急忙奔到桌边。
拿了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他倒茶时,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恰巧被孟茯苓捕捉到了。
但孟茯苓没吭声,眼见他把茶捧到薛氏面前,“薛姐姐,刚才是我孟浪了,这杯茶就当做是我向你赔罪,还请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巫汇极力装出诚恳的样子,看在孟茯苓眼里很假,可薛氏却看不出来,以为他是诚心向她赔礼道歉的,就想接过茶杯。
孟茯苓见薛氏当真要接过茶杯,便伸手挡住,“等等!”
众人齐齐看向孟茯苓,她笑着把茶杯推回巫汇面前,“你若是真心向我娘赔罪,就自己喝了这杯茶,不单是我娘,连我都不会与你计较今日之事。”
“这、这怎么行呢?”巫汇哽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拒喝这杯茶。
而那个媒婆见惯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看出形势不妙,怕被巫汇拖累了,就急忙告辞,“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孟茯苓没为难她,任她走了,倒是巫汇,他的脸垮得更厉害了,暗骂那个媒婆不讲义气,居然丢下他。
“快喝啊!怎么不喝?还是说,你所谓的赔罪是假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孟茯苓冷笑道。
巫汇惧于葫芦骇人的眼神,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我、我有病,喝不得茶。对了,我也有要事,也得告辞了。”
“不把茶喝完,不准走!”孟茯苓岂会如此轻易放他走?
她又叫了葫芦一声,葫芦便上前揪住巫汇的衣领,将他扯了过来。
葫芦一手捏住巫汇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一手接过孟茯苓手中的茶杯,硬是把整杯茶一滴不漏地灌进他嘴里,才松开他的下巴。
“咳咳咳……”巫汇下巴得到解脱后,一脸惊骇地把手伸进嘴里使劲抠,企图使茶水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