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薛氏不知道祝来福曾有意害孟茯苓的事,她上前扯了扯孟茯苓的衣袖,有些激动道:“茯苓、这、这……”
孟茯苓自然明白薛氏的意思,粉条如此大赚,价格翻倍确实很令人心动。但她绝不会因此违背自己的原则,再说,与祝来福这种人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
“毕掌柜还是请回吧!”孟茯苓阻止毕掌柜再开价。
毕掌柜脸阴沉得可怕,“我们鸿运酒楼不说在岐山县,就是在京里也有些势力,若是孟姑娘一意孤行,以后有个什么差错,那就,呵呵!”
他故意不把话说完,末了,还呵呵冷笑,一听便有种威胁的意味。
孟茯苓眉梢一挑,冷笑道:“毕掌柜这话,我记下了!我倒要看看我正经做事、赚个辛苦钱,你们能拿我如何!”
孙掌柜脸色寒得都能刮下二两霜来,暗骂孟茯苓不识抬举,眼见白花花的银子居然不要。
但一想到空手回去,自家东家指不定会怎么惩治他,他心里的懊恼和焦急就再也压不住了。
一时气极,毕掌柜就忍不住怒骂:“你这死丫头,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鸿运酒楼肯买你的粉条,是看得起你。还敢推三阻四不同意,不就是些破粉条吗?有种你就看严些了,小心哪日有些天灾人祸,哼!可就打水漂了……”
这话说得可真够直白,就是傻子都能听出赤裸裸的威胁之意,不说孟茯苓如何生气,葫芦已沉着脸,要上去教训他。
孟茯苓伸手拦住葫芦,“毕掌柜,你觉得在我们岭云村的地盘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葫芦实在搞不明白孟茯苓,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指望这些村民帮她?
毕掌柜却不以为意道:“怎么不合适?不过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我若是不痛快,随时都可以把你们送进大牢。”
村民们本来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突然被毕掌柜骂土包子,都被撩起三丈怒火,死死瞪着毕掌柜,恨不得把他吃了。
毕掌柜眼见众人虎视眈眈地围了过来,心下也是发虚,极力咬着牙、挺起脊背,怒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城里来的,若敢打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闵城礼也在村民群中,他为人机灵,略一想,倒悟懂了孟茯苓的意思,便大喊道:“你们城里人多了啥?真当我们村里人好欺负了?”
经他这一喊,村里的汉子更加激动了,再则,这里的村民都是穷惯了,多少有些仇富的心理。
这种心理一经挑起,就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有钱了不起啊?要是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就去放火烧了你们的狗屁酒楼!”
“对,对,烧了它!真当我们岭云村的人好欺负啊!”
“呸!什么狗屎掌柜,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居然也敢跑我们地盘上乱叫!”
“……”
众人一边恼怒喊叫着,一边又往前撵了几步,直将毕掌柜包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