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传出,比如太子疯狂追杀北冥翊之类的,以及祁皇后暗中害死了怡妃,只要是有助于提升北冥翊人气的,都可以说。
百姓们虽然并不知道实情,对此也有怀疑,不过这种事向来就是捕风捉影的多,传来传去的,对北冥翊的同情之心,就泛滥成灾了。
于是,就有了今日的壮观景象,令人叹为观止。
“这还只是开始呢,早晚让北冥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华裳好不得意。
她最喜欢的就是斗恶人,尤其是斗的恶人有苦说不出,那才爽呢。
北冥越的马车在前面,做为太子,他当然要陪着大皇兄到太庙的,可他没想到,百姓们对大皇兄竟这样敬重期盼,他怎能不气?
“让开,让开!”
侍卫头前开道,把挤到路当中的百姓给轰到一边去。
北冥越抬手,“百姓们也是想见大皇兄,不得对他们无礼,好言相劝,也就是了。”
心中再气,在百姓们面前,他还得一副仁慈储君的模样
“是,太子殿下。”
北冥翊只是冷笑。
很快到达太庙,周围都已戒严,百姓们不能进来,只能遥望了。
兄弟俩下了车,文武百官都已经在门口恭敬相迎,“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大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北冥越挥手,派头十足。
“谢太子殿下。”
群臣起了身,北冥翊极快地扫视一眼,发现大半都是他离开时候的朝臣,只有极个别年轻的,他没有见过。
“怎么不见祁老国公?”
祁老国公就是祁皇后的父亲,北冥越的外公,当今国丈。
他当年也是先皇跟前的谋士,替先皇出谋划策,才有了北冥后来的繁荣昌盛,功在社稷。
做为报答,先皇娶了祁家的女儿为皇后,后来安和帝继位,在原先的皇后去世后,也娶了祁家的女儿,给了祁家无上的荣宠。
祁老国公在朝,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今日这场合,他竟没有来。
北冥越道,“大皇兄有所不知,外公抱病在床,已有一年多不曾上朝了,所以今日并未亲自相迎。”
祁老国公年纪虽然不是太大,但因自幼就有心疾,故身体一直不大好,想来也是到了极限。
正是因为他的病倒,朝中局势才在慢慢发生变化,北冥越也急着想要登位,好稳固祁家的权势。
“原来如此,那要请御医好好看看,”北冥翊正好借着这个话,问道,“二弟,我看父皇病的这样重,是不是没请御医看过?我问了连公公,父皇并没有喝什么药,这是怎么回事?”
北冥越一愣,心中暗悔忘了这个漏洞了!
父皇除了腿痛,原本就没有什么大病,是他和母后故意不给父皇好日子过,又怎么可能让御医给父皇开药呢?
就算偶尔开药,也是为了把迷药掺进去,好让父皇喝了之后昏昏欲睡,不思饮食,平时当然没喝什么药了。
应该早一点嘱咐连公公,不要乱说话的。
“哦,这个吗,这个……”北冥越脑子飞快地转着,随口瞎诌,“唉,大皇兄还不了解父皇的性子吗,他不肯喝药,无论我和母后怎么劝都没用,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