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尼玛,知不知道什么是温柔呀。
看她的衣服,全都被撕成布条了。
龙焱什么也不顾,反正阻挡他的一切障碍物,全都撕。
初夏见他撕得欢快,忙一手扯住一件完好的衣物,往边上一扔。
那是她睡觉前从空间里拿出的备用衣服,用来当被子盖的。
就剩那么件完好的衣服了,若是再被龙焱给撕了,那她就没衣服穿了。
没一会儿,龙焱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不对,应该说是撕了个精光。
眼看着龙焱把她给撕完了,又伸手去撕自己的衣服,初夏大急,忙弓起身体,三两下把他的腰带解开,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她有备用衣物,他可没有,万一被撕碎了,明天他穿什么出去?
龙焱见初夏如此自觉,居然真不动了,定定地坐在她的身上,让她侍候他宽衣。
还很上道地微微张开双手,方便她宽衣。
初夏见此,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他不是脑子被烧糊涂了吗,不是没有意识吗,那他怎么那么识趣,像个大少爷一样,张手让她宽衣?
装的吧,装的吧。
等身上最后一丝障碍物去掉后,龙焱立刻化身大灰狼,扑!
初夏差点气得吐血,若不是看在他现在还病着的份上,她早就一脚把他给踹飞了。
身心的交融,疼痛,瞬间传遍四脚百骸。
初夏狠狠地拧起了眉,泪花在眼里闪烁。
她宁愿被人拿刀砍两下,也不想承受这般苦楚。
凄凄眼神,楚楚惹怜,却换不来他的疼惜。
反而换来更为凶猛的掠夺。
龙焱俯身,吻上她紧咬的唇,动作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含糊。
辗转掠夺,一地旖旎。
意识消散,初夏完全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龙焱是何时停止的。
夜,静得羞涩,情,浓得灼人。
火光摇曳,火星四射,喘吟相交,身影相缠。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焱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
而初夏,依旧沉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像。
龙焱动了动手臂,发现初夏正枕在上面,窝在他怀里。
低头,就看到她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
龙焱本来还有些模糊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
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初夏,两人都衣不蔽体。
火堆已经息灭了,剩下一堆的灰烬。
灰烬旁边,是一些被撕成了布条的衣物,全是初夏的。
旖旎的气息,欢愉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昨天把她给吃了?
龙焱睁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昨天晚上他体内寒气太重,后来又高烧不止,被烧糊涂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是身体却是有感觉的。
那种身心舒畅,心情愉悦,无不说明,他昨晚真的把她给就地正罚了。
龙焱一拳锤到地上,悔到肠子都青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简直太亏了。
他都没尝到滋味,就完事了。
他所坐的地方,铺陈着一件白色的外衣,一朵红梅傲然绽放于其上。
龙焱眼一热,看向初夏。
他的夏夏,终于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由上到下,由里到外,从脚指到头发尖,都是他的了。
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手伸出去,轻轻地抚上她那青紫相交的肌肤,龙焱真想再次压下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直接压倒。
昨晚他没记忆,不算,要重来。
初夏被他这么一动,很不舒服地醒来。
身体一动,立刻倒吸一股凉气。
尼玛,好痛。
睁眼就看到龙焱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神情恍惚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涌现,尴尬到不知自处。
假装不经意地手抬起,覆在他的额头上。
“退烧了。”退了就好,不枉她遭了一晚上的罪。
说着抓起他的手,为他探脉。
寒气入体,不可大意,必须确认完全清除了,才不会留下患根。
初夏眼神闪烁,东瞧西看,就是不敢正眼与龙焱对上。
龙焱邪肆一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一口,正要往下亲去。
“你干嘛。”
初夏不满地推开他,没看到她在为他把脉呢,这样动来动去,她怎么把脉。
龙焱如此不安分,初夏也生气了,一把将人推开,瞪了他一眼。
随后一拉边上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弯身坐起。
拉过龙焱的手,两指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