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怎么写。是这房里烧炕的高温弄的,她还穿着羽绒服,那温度就更高。加在一起,就让她这脸红得像是抹了胭脂。
可这就让她有了点人味了,陈来虎瞧得怔愣,她就横眉竖眼轰他:“看够了没有?门开着,你快出去。”
她可没是一直穿着羽绒服,是听到陈来虎的声音才穿上的。
她知道陈来虎跟胖婶的关系,也就他,有外面院门上的钥匙,还常会翻墙进来。
“多说会些话会怎样?”
陈来虎握住她的手,她往回抽,抽不动,就一拳往他脸上打去。
别的女人再怎样收拾流氓,也就打巴掌吧,她倒好,一出手就是拳头。
还快准狠都做到,手臂一绷,就直奔陈来虎的鼻梁。
他把头一侧,拳就落空了。
全亏陈来虎清楚衣玲的性子,一直都在防她,要不这一拳可就打结实了,那肯定是满脸鼻血。
这一出拳,让她身体往前一倾,就被陈来虎拉到怀里。
陈来虎更加放肆,握住她柔软的腰身,指尖都触到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了,那种迷人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酥,按住她的脖颈,就要吻她。
嘴唇碰触在一起,衣玲整个人像僵硬住了似的,但就是一刹那,跟着她就张嘴一咬,陈来虎吃痛,松开手跳开,下嘴唇已经豁出条口子。
抹了把嘴唇上的血,陈来虎勉强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是情不自禁了……”
衣玲咬得重了,心里有点歉疚,看他这样说,就转头拿了块手帕递给他,冷冰冰地说:“你再不走,这个年,你就要去警察局过了。”
陈来虎苦着一声捂着嘴就出去了。
她嘴唇的柔软比她腰上的柔软还要动人,要不是被她咬了,这肯定得吻个深沉。
现在嘛……偷鸡不成蚀把米,得去卫生室处理一下才行。
绕出来,还没走几步,就瞅到那旁边的地里有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心头一愣,就快步走过去。
天倒是挺黑,能看到有人,全亏得一道月亮照在那上面。
“还做啥?还不去别的地方,这要让人瞧了好看?”
“怕个球,有人瞧了就瞧了,过完这年,十五不就又要去南方了。”
这回村的人,主要就两批,一批是去黄海,一批是在南方沿海。
陈来虎靠近几步,就瞧见那两人的模样了。
男的是在黄海那边打工的,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女的是在南方打工的,二十七八岁。
这两人还都成家了,但辈份是一辈的,都算陈来虎的堂哥堂姐。这跑到雪地里偷情,也亏得他俩想得出来。
也不怕做着做着,把那东西都给冻坏了?
不过有戏瞧,陈来虎就不管嘴唇上的伤了,手帕捂着,还有股香味,女人香,清洌得很,不是香水和洗发精的味道,那是衣玲天生的体香。
这体香也瞧人,有的女人就没体味,也就没体香了。
苏燕子也有体香,胸大,那都是奶香味。
地里两人在那抱着,在雪地上还摊了一层秸秆垫着,男的抱着女的腰,让她坐在他怀中,在那上上下下的动着。女的头发散乱,这衣服都没脱,两人都是一样,就将裤子扯下来了一些。
就这样也闹得欢得很,好像也是大半年都没见了。
“死人,你就不能多动一下?”
“你这么重,我动个啥?”
“你嫌我胖了?”
女的一点都不怕似的,声音一高。
那男的就坏笑说:“胖才有味道嘛,你这胸都大了一圈,我抓起来,这手感杠杠的!”
“你抓,你用力抓!我太舒服了!”
陈来虎瞧得低声想笑,这女的旅浪得不像话,可是在他印象中,这堂姐是个很正经的人啊,就跟以前的丁小兰一样。
想到丁小兰,陈来虎就觉得她越来越够劲了,藏风穴一摁,那就跟个没廉耻的一样。不过跟这个堂姐一比……她都快敞开喊了,这就不怕被人听到?
“唔唔……”
那男的捂住女的嘴,有些被吓到的说:“你再喊,这让人听到,你不怕被你家里的知道?”
“知道咋了,我早不想跟他过了,那个废物,上了床还要我用手才硬得了,就是个软趴趴的泥鳅,还老在外面弄女人,还要拿家里的钱去,我……”
她还在那说着话,就听到一个嘻笑的声音:“不过就离了嘛,你找别的男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