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叫了老板过来,一个梳着板寸的男人,大概也就三十六七,跟武斌还认识,看他一眼,见他在笑,就也笑了起来。招手把坐在外面小竹屋里看电视的服务员都叫进后面。
那些窖藏酒都放在靠山的一个山洞里,古朴的黑罐子,一坛就是三十斤,总共就十坛。
放在那里是为了不让人碰,外头还让人常年看着。
三百斤酒,就是二十四万,对老板来说也不便宜了。最主要这农家乐就靠这酒吊着那些来这边玩的人,平常都只许卖一斤两斤。
这酒也是原来一家倒闭的国营酒厂剩下的老酒,这后头的石山原就是一个存酒坛子的山。
走过去就能闻到一股子酒香,浸入脾肺,浓郁极了。
老张脸色一变,三百斤酒,那是头大象也喝不了,他要装,陈来虎就让他装。
“哼,我说喝,也没说喝光,我只是说我能喝……”
吴姐就冷不丁的说:“是啊,刚才是哪个脑袋被门夹了的说只要是这老酒,都能喝。”
老张脸色苍白,一坛一坛的酒捧上来,这桌子都快放不下了,剩下的就放在一边,那些学员都在看他笑话,这个台可不好下。
“老武……”
老张看向武斌,这个结只有他能解,他也是走关系找武斌的,他的底细武斌倒是清楚。
一个城管局的副大队长,级别倒不高,这实权倒是有,平常在街面上横行惯了,也没把这帮小孩放在眼里,心想都是走后门的,这些小孩又算什么,最多家里也就是跟他差不多吧,副科的水平?
可谁能想到会碰到陈来虎这土豪,二十四万,人家连眼都不眨一下。那身家绝对上千万了,就是生意人,老张也得罪不起。
武斌看局面比较僵,这老张也是个要面子的,以后还要练车,就想要张嘴说话,嘴还没张,陈来虎就冷笑一声。
“你不是牛逼吗?来,你喝啊,这三十坛酒,你今天要喝不下去,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老张脸色一变,沉声道:“小陈,大家都是同学,我就说个大话,你这算啥意思?我也是个城管队长,你可别太过份了……”
“城管队长算个屁!”吴姐吐了口唾沫,她还以为这老张是哪个局里的主任,原来就是个队长,“你有本事说大话,没本事把话吞回去?”
那些学员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谁让老张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
瞧着大家年轻,就摆谱?现在好了,底牌揭开,你就一个城管队长嘛。
“小吴,你这话是会意思?”老张腾的站起来要往外走。
陈来虎一个箭步过去,大手就按在他肩膀上。
老张这能有多大力气,他这个城管队长,成天就带着手下的人,上街头管些乱摆乱放,偶尔有些违建啥的,去拆个棚子。年纪也有了些,力气早就没了。
重活都不大干,做个副大队长,都站一边看人干活,属于指挥人的。
陈来虎这把子力气一按在他肩上,他连动都动弹不得。
“老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敲我竹杠就敲我竹杠,你把我陈来虎当成什么人了?”
老张肩膀吃疼,慢慢退回去就坐了下来。
一咬牙,拍开一坛子酒,这泥封一去,酒香四溢,满桌都醉了,武斌也是个好酒的,不过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喝,开车也不喝。
要不怎么是驾校里的骨干,作风摆在那里。
“我喝!”
也算是见过场面,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老张也心里有数,不交代些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
咕噜噜张嘴就把酒往嘴里灌,倒有好些直接从他的嘴角洒出来了。
“喂,你这是喝酒还是浪费酒?”有个姓马的小年轻就喊道,“你这糟蹋小陈的钱吧?”
“啪!”
把坛子放在桌上,老张就头晕目眩的摇了几下。
这酒其实酒精浓度不高了,老酒,那酒精都挥发掉了,剩下的也就二十来度,但他这一气喝了少说四五斤,这就是新酒也受不了。
看他也差不多了,陈来虎就跟老板说:“剩下的给我装上吧……”
“这可不成,这我店里用来镇店的,我也知道你们是在开玩笑,这样吧,我给你五坛?”老板实话实说,他也是看戏,武斌看陈来虎抓头,就笑说,“老于说的没错,这酒不能给你一个人拿了,再说,你拿这么些酒做什么?”
“我是打算拿回村里去,这酒过年的时候祭祖,开流水席的时候能用上。”
噢!老板想了想:“算那半坛子,给你凑个整,十坛吧,你看成不?但你得给我涨个价……”
陈来虎点头答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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