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凌天清觉得心脏被什么压住,极度的不舒服。
她重重按下黑子,试图冲出白子的包围。
“甚至,欺瞒,背叛……”凌谨遇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可以过往不究,可娘娘,若是试图再次逃离本王,本王只能……”
“为何说我背叛?”凌天清突然打断凌谨遇的话,问道。
凌谨遇一定还不知温寒的事,否则,她不可能还坐在这里。
“没有拥有过,何来背叛?”凌天清被阴郁的心情笼罩着,急于从中挣扎出来,说出的话,渐渐失去了分寸。
“啪”!
这次,是凌谨遇用力敲下的白子,阻断了黑子所有的路。
“娘娘,刚才说什么,本王没听清楚。”凌谨遇的声音极低,也极危险。
没有拥有过?
他没有拥有过她?
原来……原来即使立后,即使成了夫妻,在她心中,他也不曾拥有过她!
凌天清今夜一定是受了杀人的刺激,所以才会如此狂躁。
“我输了。”凌天清丢下棋子,强压下想反抗刺激他的冲动,说道。
“既然输了,就要认罚。”凌谨遇抬眸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请娘娘回答,本王怎样才算拥有过?”
凌天清抿唇不语。
对一个根本不懂感情的男人来说,他是无法理解什么拥有和真正的得到。
占有,不是拥有。
她不想解释。
“娘娘曾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凌谨遇见她红唇紧抿,他倏然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冷冽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本王还以为,真是如此呢。”
凌天清听到这句话,没来由的后背又开始发寒。
尤其当他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时,比血腥味还要令人颤抖。
她想起昨夜凌谨遇的温柔,难道是因为……是因为这句话?
但还没等凌天清多想,她身上的衣物已尽数裂开脱落。
“娘娘请告诉本王,如何才算拥有?”凌谨遇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问道。
“若是娘娘不说,本王也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来拥有了。”凌谨遇见她紧咬着牙,脸色虽有几分苍白,但眼里却不惧,这让他占有的欲 望越来越强烈。
当他看到她持剑杀人时,在鲜血和王权下,身体就已经开始兴奋。
本想今夜对弈结束,与她温温柔柔的练习昨夜之事,让她早日接纳自己,但没想到她突然说,自己不曾拥有……
这句话,让凌谨遇自以为的情感世界,崩塌了。
虽然……他是不懂感情。
但遇到凌天清之后,他的情感世界渐渐构造起来,却没想到,基石如此不稳,还未建成富丽堂皇的宫殿,就已成海市蜃楼……
“呜……”
棋子滚落一地,凌天清的闷哼声透着血腥的味。
她觉得,这是她杀人后的惩罚。
身体像是被利剑从中劈开,痛得失去了知觉。
但更大的痛苦很快袭来,让她想晕死过去都不能。
那个被她杀死的人,也不会痛成这样吧?
她至少让他死的干净利落。
而凌谨遇,却不会让她这样死去。
鲜血,一滴滴从凌天清的嘴唇上滴落。
被撕裂的巨大的痛苦,让她沉陷在这茫茫黑暗中,等待不到救赎,只能听到暴君在她耳边恶魔般的低语:“王后娘娘,本王以为,这就是拥有。”
天外星光点点,凰星依旧孤独的漂浮在半空中,等待着日月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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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的含义是什么?请凌同学站起来回答。”
“领有,具有,得到或者保持着某样东西。”
“拥有和占有有什么区别?”
“占有带有强制性色彩,一厢情愿的霸占,具备不合理性,而拥有最合乎人情味,非强制性就可以得到。”
“谢谢凌同学的解答,那么再请问,合理性和强制性,在古代君主身上是否有法律效应?他们是否认为拥有和占有是等同的含义?”
凌天清哑然了,世界一片旋转,在无尽的黑暗中,终于看到一丝光亮。
“小少爷,您醒了?”绿影温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凌天清这才发现,她已经不在马车里。
“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凌天清想坐起身,身下却一阵剧痛。
“已到了化州。”绿影见她醒过来,略略放下心,让晓寒端来一碗热汤,“娘娘昨夜受了风寒,已睡了大半天,醒来可有不适的地方?”
“……”
她这是受风寒吗?
明明是被暴君欺负的死去活来……
绿影也真能睁眼说瞎话!
而且,看不出她哪里不舒服吗?除了那里,她哪里都舒服!
啊……为什么……除了腰酸屁 股痛,她其他地方还挺舒畅的?
尤其丹田暖暖的,像是有个小火炉在里面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