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舍见丫头出了门,想了一下,他也悄悄往前口退过去,等出了门,发现那个丫头等在门边,捂着心口说道,“姐啊,你吓死我了!”
永珍别了一眼,“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吓的。”
小舍见丫头站着不动,眼珠子转了一下,“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永珍本来是想看看自己主人童二娘会不会对俊秀公子说什么,看看童二娘有没有机会,可是永珍脑子转得快,出口的话是这样的,“我当然要站在外面看着了,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
“哦,到也是,看你们家二娘子年龄好像也不小了,有没有婆家?”小舍帮自家公子打听了。
“有没有,你管得着吗?”永珍真是聪明,把自家二娘的身价一下子提高了。
“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这是一个男人能问的话吗?”
“嘿嘿……”
“哼,我告诉你,别给我乱打主意,想跟我们二娘结亲的人家多得去了,你们别给我们家惹事非!”
“那能呢?”小舍陪着笑,心里却为自家爷有了危机感,悄悄听了听屋内,一男一女好像没说话呀。
屋内,童玉绣被袁思允看得头都快埋到地了,又红又窘!
袁思允见小娘子脸红了,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装着不在意的喝了喝茶水。
童玉绣听到茶杯盖响了一下,抬起头,见对方正在喝茶,看了对方一眼,又低下了头,不知所措。
屋外,永珍突然说道:“我看你们家公子今天来的时辰就不对!”
“怎么不对了?”小舍明知故问,他家爷今天确实是有意在这个时间段来的,竟然被一个丫头识破了,可……
“我们家里的男人都不在,他来干什么?”永珍嘴上凶巴巴的说道,心里却乐了,她被自己的提问给惊醒了,是啊,大家都不在,他来不就是为了二娘嘛,呀太好了!
小舍嘴犟:“我们公子怎么知道你们家男人不在?”
“是不是,你们心知肚名!”永珍瞪了一眼小舍说道。
“你……”
还别说,永珍胡说八道,还真给自己主人童二娘加速了出嫁的速度。
卫国府马球场
马球场上的比分已经拉在四比四平了,战况越来越激烈犹其表现在赵翼博和方茂堂身上,这两人本来是后卫,现在基本上变成了两个比挥杆,两组四人的比赛,好像是两组三人的比赛,没办法,最后两队队长决定无视这两人,加了两个候补队员继续比赛。
坐在看台上的中山郡王妃和卫二夫人相互尴尬的笑笑。
小娘子们看到两个在马上就相互厮打起来,最后变成在马球上比马技,看到他们两在马上做着高难度动作,个个捂着嘴尖叫,
卫二老爷和中山郡感觉有些危险,连忙到马球边上叫夏琰和赵之仪,这两个正在和另个两个小郡王抢球,见有长者叫他们,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赵翼博最怕夏琰,见夏琰骑马过来,吓得连忙驾马到边角去了。
方茂堂要追过去,被赵之仪挡住了,可是他不死心还是要追过去,赵之仪威严的扫了一下,“两年前的事忘了!”
方茂堂这才住了马,不甘心的叫道,“我都没有去过禁军,我不比他差。”
卫府二老爷摇头对中山郡王府说道,“在学业上一直没有进步,原来是想进禁军!”
中山郡王笑笑,“送进去就是了!”
“太后舍不得!”
“原来是太后疼爱孙侄!”
“是啊,这孩子——”
因为有两个捣蛋鬼,卫国公府的花会也落下了帷幕。
回家的路上,童玉锦对夏琰说道,“我好像没有看到花呢?”
夏琰搂着童玉锦说道,“花会不过是个由头!”
“那是为了什么?”童玉锦问道。
“为了给方茂堂兄妹看人家”夏琰知道花会的目的。
童玉锦说道:“哦,那请了赵翼博,是不是有意于他呀!”
“可能——”
“可是我没有注意那个是卫小娘子!”
夏琰笑道:“你呀别操心了,姨夫是不会同意的!”
“为何?”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皇上和太后!”
“不是一家人嘛!”
“在权势上从来都没有一家人!”
“可真残酷!”童玉锦明白了,感慨说道。
“那是自然!”
童玉锦窝在夏琰怀里悠悠的说道,“我今天看到华珠郡主一个人孤单的坐在哪里挺可怜的!”
“说她做什么?”夏琰不高兴提这个。
“为何不能说?”童玉锦很敏感,抬了抬头,看向夏琰。
“有糕点吗,我饿了!”
童玉锦从夏琰的怀里起了身,“我怎么觉得有奸情?”
“胡说八道什么?”夏琰别了别脸,他和华珠确实有过一段好感时光,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不想提,也不会提。
童玉锦来自现代,却觉得男女恋爱很正常,“是不是你的初恋呀!”她非常好奇。
“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听不懂字,但意思是听明白了,可是打死他,他都不会讲这些徒惹麻烦的事。
“就是青梅竹马的意思”童玉锦还真以为夏琰听不懂。
“没有的事!”
“怎么可能,今年年初,我到京里打听酒楼时,在茶馆里可听人家说了,说你们两个青梅竹马、天生一对!”童玉锦大呼小叫。
夏琰眼神骤然一紧:“那个茶馆,我去端了它!”
童玉锦捶了夏琰一拳:“你拿人家茶馆出什么气,一个初恋怕什么,我还有呢?”
“你说什么,你心里有别的男人?”夏琰由冷冽立马变成斗鸡状态。
“是啊!”童玉锦半抬头说道。
“不许!”半鸡的夏琰斩钉截钱的说道,但心里却无奈,他可是亲眼看到她肖想卖肉小哥的,还对那上捕头笑兮兮的,可真想打她一顿,却舍不得,既然舍不得,置气又有什么意思,臭女人居然敢说自己喜欢过别的男人,真是……小候爷忧伤了。
童玉锦伸出嫩乎乎的手指戳着夏琰的胸膛,“没听清楚呀,是曾经,是曾经,明不明,这位公子……”
“曾经也不许!”夏琰抓过童玉锦戳他胸膛的小手,放到嘴边亲起来,不知为何,他想起那次在荷塘边,这只小手就是这样戳自己的胸膛,可是那时,无论自己的怎样心动、心痒,都不敢有丝毫表现,深深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一个人坐在荷塘边很久,可是今天,这个小女人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可以亲上这只小指头,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无聊!”童玉锦撅了撅嘴,“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想查邹潘进!”
“真想办了他?”
“是呀,总觉得这人太阴沉,手中犯得事应当不少!”
“那我来吧!”
“你不是在忙别的嘛,这个小人物让我来!”
夏琰垂眼看了看童玉锦,想了一会儿说道,“办了这个小人物,以后就安安心心嫁给我,帮我当家理事,生儿育女!”
童玉锦伸手挡了挡夏琰看向自己的双眼,“嫁肯定是嫁给你了,既然嫁了,能不生孩子嘛!”
“什么歪理?”
“不是歪理,当家理事,要看心情,你对我好,我就勉为其难当当,你要是对我不好,娶小妾呀找姨娘,我告诉你,没门!”童玉锦哼道。
“你的占有欲比男人还强”夏琰笑道。
童玉锦说道:“那当然,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上次你可答应我了,你要找别得女人,我们立马和离!”
“臭女人,你那只眼睛看我要找别的女人了?”
“可是今天看台上有好几个小娘子说嫁给你做平妻也愿意!”童玉锦不满的说道。
夏琰气笑:“合着你是把别人的气撒到我头上了?”
“那倒没有,就是提醒你!”
“你呀!”
童玉锦拍了拍夏琰的胸口:“我怎么去查案呀?”
“能怎么办,把你带到我私宅呗!”
“哇,真的呀?”
“嗯!”
“天啊,太好了,我自由了!”
“可说好了,以后别在做这些危险的事了!”
“知道了!”童玉锦双手环上夏琰的脖了吧唧一口,“赏一个甜蜜的亲嘴儿!”
可了不得,这个亲嘴儿,就像一个火把,点了夏琰的全部热情,马车内一幅不可描述的画面出现了。
和童玉锦相处了一段时间,夏琰的亲热技术飞速成长,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小嘴吧,他一路从小嘴亲到脖子、耳朵、脖子下面,对襟齐胸襦裙被他往边上扯了扯,隔着中衣就亲上了某一个中等馒头。
童玉锦气喘连连,连忙用手挡夏琰的嘴唇,“要死了,你别胡来!”
夏琰头埋在她胸前根本不理,只管亲自己的,亲一只又换另一只,只亲得自己浑身热血沸腾,腹部胀痛,难耐无比。
童玉锦气得扯夏琰的头发,可是动了情的他仿佛不觉得疼痛,依然埋在她怀里啃得口水连连,她的中衣都沾上了他的口水,真是……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扯,能扯下他的头发,想想不忍心,索性松了手,让这厮胡作非为,她倒是不信了,大婚前他敢乱来,敢办了自己,让他自作自受去。
果真如童玉锦所想,夏琰亲馒头亲的浑身失了火,嘴亲着一只馒头,另一只手搓上另一只馒头,身上冒着汗,下午,马球打得酣畅淋漓,出了几身汗,感觉一身轻快,可是此时,他发现这样的感觉比打马球带来得感觉更飘飘欲仙,衣服全都湿透了,他想做接下来的事,可是这个漂亮的男人还是有理智的,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了。
童玉锦一只手抻在夏琰的腰间,另一只手抓住马车里面的扶绳,坐在夏琰的身上,头往后仰着,咬着自己的牙关,不出自己出声,真是痛并快乐着。
马车外,傍晚中的京城,沐浴在万丈霞光中,从卫国公府出来的马车奔向京里的四面八方,马车车轮的轱辘声早就掩盖了马车内无限风光。
终于在天色将晚时到达了中山郡王府,一通忙碌换洗之后,中山郡王妃一家三口和夏琰夫妇坐到餐桌上开始吃晚餐了。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几个用得都比较多,毕竟出门做客总是不如家里!
饭后,五人在厢房消食,并聊着卫国公府的情况。
中山郡王妃心有余悸:“博儿,你今天吓死母妃了,干嘛跟方家小郎君争?”
赵翼博无所谓的回道:“母妃,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懂,不要乱说话!”
“在马上摔下来怎么办?”中山郡王妃担心死了。
“怎么会?”赵翼博不觉得。
中山郡王妃大叫:“怎么不会,两年前的事,你们都忘了?”
赵翼博哼道:“谁叫他那么倒霉掉了马掌,被马掌钉戳到!”
“就有这么巧的事!”中山郡王妃叫道。
“不跟你说!”
“你这孩子……”中山郡王妃见儿子不听自己的,对中山郡王叫道:“珉仁你讲讲你儿子,这种凶险的事要不得!”
中山郡王也深以为是,对儿子说道,“什么事过犹不及,不必和人斗这不必要的气!”
“父亲,方茂堂要跟我斗!”赵翼博不服气的回道。
中山郡王严肃的说道:“别人跟你斗,你就斗,那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父亲——”
“学学你表哥,你表哥当年在禁军中,多少小郎君视他为对手,他何时跟人置过气,还不是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不可憾动的地位,不要逞一时之气!”中山郡王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
“是,父亲!”
也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听进话,中山郡王转头对夏琰说道:“子淳啊,我今天看出来了,章大人家想跟你要好!”
“章大人,也不算要好,只能说不对立!”夏琰回道。
“我看章二娘子对小锦还算和气!”中山郡王说道。
中山郡王妃插嘴说道:“章大人人老成精,和计成儒一样是三朝元老,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考量,他如何不知子淳在天子眼中的份量!”
“也是,”中山郡王点点头。
中山郡王妃说道:“算了,不说了,都跟你们男人的权势扯在一道,烦人!”
“不跟男人的权势扯一道,你们女人还有什么风光、体面,不都是男人给的?”中山郡王笑道。
中山郡王妃瞄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孩子们都在跟前,想说的话噎了下去。
夏琰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儿,见差不多要休息了,才对中山郡王妃说道,“姨母,我想带锦儿认认京城的路!”
“行啊,带过去就是!”
“可能要在外面住些日子!”夏琰小心的说道。
“子淳,你可别乱来!”果然,中山郡王妃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姨母,你想到哪儿去了?”夏琰无奈的看了一眼童玉锦。
中山郡王妃别了一眼低头的童玉锦,“子淳,虽说你们已经过了礼部,也上了碟,可毕竟没有举行大婚典礼,你……”
夏琰打断说道:“姨母,趁年前这段时间不忙,真是逛逛京城去,你……你别多想!”
“我能不多想嘛?”中山郡王妃说道。
“这……”
中山郡王见夏琰不好说:对自家婆娘说道:“孩子有孩子的行事方式,你别乱操心,子淳,没事,去吧,见见京城,见见世面挺好!”
“谢姨夫!”
“客气啥,都是一家人!”
中山郡王妃真是搞不懂,那家未过门的媳妇能得这样的待遇,事事要侄子亲力亲为,难道就是因为没有婆婆的原因?
中山郡王妃实在憋不住了,躺到床上时,捣了一下夫君,“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狐狸精,怎么把子淳迷得七晕八素的?”
“别乱猜,我倒是能想到几分,他们为何要出去!”中山郡王说道。
中山郡王妃惊了一下,“啊,什么事?”
中山郡王回道:“可能跟子淳现在办的事有关!”
“子淳办什么事?”中山郡王妃问道。
“我怎么知道!”中山郡王哼道,女人就是麻烦,什么事都要问。
“不知道,你乱说什么?”
中山郡王叫道:“你呀,你侄媳妇是个女讼师,在律法上有一套,而子淳经常要办案,肯定是有什么能帮到子淳的,否则干嘛要带她出去?”
“在公务上帮到子淳?”中山郡王妃不相信。
“嗯!”
“可那家女人能插手男人的公务?”
“你侄子就愿意让妻子插手!”中山郡王不耐烦的回道。
“子淳糊涂了!”
中山郡王说道:“一个管十路之事的年轻候爷会糊涂,你把皇上当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