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普通的孩子看待,所以,你现在已经可以着手让她学习一些东西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两天因为受伤不能出去,我和果儿已经说起这件事了,她还不会说话,读书识字肯定是不行,因此,我打算让她先接触音乐。我准备将古今中外所有的名曲CD全都买回来,每天听个几首,隔上一段时间再重复播放一遍。再大一些,就让她学习乐器······”
见葛菲已经规划到了十几岁,高山立刻做出了停止的手势:“听你的口气,是打算让她成为音乐家?”
“当然不是,音乐只是兴趣爱好。”
“可是我怎么听着已经规划到了十几岁了呢?”
葛菲听了之后,一脸疑问地转头说:“果儿,我真的规划到了十几岁了吗?”
任果儿点头说:“已经到了十七岁。”
葛菲听了之后,有些赧然。看到她的神色,任果儿和高山相视一笑。当天晚上,高山自然在两个妻子的身上努力耕耘了一把,还重点关照了一下葛菲。把她折腾的瘫软如泥。
次日傍晚,高山从诊所回到家,伤已经完全好了的葛菲和任果儿正在楼下的客厅里逗小慧玩耍,客厅古董架上新买的CD机正在播放轻柔的钢琴曲。
见到他回来,任果儿立刻过来跟他拿拖鞋,同时说道:“下午,你走后没多久,就有法院送来传票,说是你撞龚韵文的案子后天上午九点在西市区法院开庭。”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准时过去的,既然他们想死,我就给他们一个机会。”高山浑不在意地说。
第三天上午八点五十,高山出现在西市区法院的大门口,本来葛菲和任果儿也要过来看看的,不过,却被高山阻止了。他说很快就会结束的。高山将车子停好,就上了台阶。从经过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处问出第四法庭所在,就直接过去了。
进了法庭,高山就看到坐在原告席上的龚韵文,旁听席上稀稀拉拉地坐了十几个人,高山随意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玩味地看着站在那里的龚韵文。再次见到高山,龚韵文很激动。他没法不激动,因为高山带给他的痛楚,让这几天一直从梦中惊醒。没办法,他不得不去看心理医生,同时去医院开了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
高山刚进入法庭,法院的相关人员就从侧门鱼贯而入。确认了双方的身份之后,法官就开始宣读龚韵文提交的起诉书,随即就宣布进入辩论程序。见高山孤身一人前来,并没有聘请律师,法官立刻表示要委派一名律师帮助他辩护,自然是被高山拒绝了。他要请律师早就请了,现在指派的律师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接下来就是原告律师表演时刻,他先是详细列举了物证和认证,并仔细询问了龚韵文,然后以肯定的语气推断出高山当时是故意撞飞龚韵文的。洋洋洒洒地说了二十几分钟。可能是没有对沙鸥的缘故,这个律师的兴致不是很高,最起码高山听出了他的语气很机械。
高山见律师不再说话了,就问道:“你说完了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说完了。”
“既然你说完了,那么我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打断我。”
“没问题。”律师立刻说。
高山朝他点点头,随即看向了龚韵文,他说:“我想问一下原告,你当时拦住我的车是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