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杀我,哪有这么简单。”
“谁会这么做?”
“我哪儿知道,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八极门的秦友书和吴家的那个吴天豪。不久前,我在无名会所的门口给了秦友书一脚,我虽然没有下重手,可是他肯定得在病床上躺上半个月。他们知道明着打不是我的对手,就企图下暗手。等婚礼结束,我就抽空去找他们问问。”
尽管高山说的轻描淡写,可是葛菲知道高山并不是真的要去问他们,肯定是要动用手段的。作为大家族出身,又曾经是公安局长,她对这样的方式并不陌生。
“总之,以后出门的时候要小心一些,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不但有我和果儿,这里还有一个。”葛菲说话的时候朝自己的肚子指了一下。
“别担心我,你要多休息,要为明天的婚礼积攒体力。”高山说话的时候,走过去搂住葛菲的双肩。
葛菲顺势靠在男人的怀中,柔声说:“嗯,我会的。”
未几,高山接到了任果儿的电话,在电话里,任果儿详细地询问了高山被刺杀的情形,高山不得不把对葛菲说的话再说一遍。
在众人的期待之中,这场注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的婚礼开始了,整个共和国的上层圈子只要是在家的,都来参加婚礼,就是没来的,也让人送来礼金。
为了婚礼的安全,葛怀山调来一支特种部队,任家也调过来一支保镖队伍。同时在国宾馆的大门口安装了金属探测仪,就连厨房里的食物也都经过了多道检查。同时,厨房里也有穿便装的特种兵盯着,传菜的走廊里也是这样。监控室内,几十双眼睛盯着各自面前的显示器,只要一发现有可疑人物,立刻就通过衣领上的对讲机高山相应位置的安保人员。宾馆房门的保安全都放假回家了,无论是葛家还是任家对他们都不是很方向,只好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保证婚礼的安全。来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要是出了事,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婚礼仪式定在七点半开始,六点半的时候,穿着白色短袖衬衣打着一条红色领带的高山带着两个盛装的新娘站在钓鱼台国宾馆的门口迎接着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葛菲和任果儿的父母也都站在他们的不远处。任果儿的哥哥任明远,嫂子赵亚欣,葛菲的嫂子任青青则负责把来宾领到相应的席位上去。由于大家都是在共和国顶层圈子里混饭吃的,所以基本上所有的来宾大家都认识。由于来之前对这场婚礼都有着诸多的猜测,因此所有的来宾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两个新娘一个新郎几眼。
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把椅子,那是给葛菲准备的,毕竟是怀孕五个月了,总是站着有些受不了。可是椅子从端出来就没用上,因为来宾太多了,基本上没有空闲的时间。以至于高山都感觉到自己脸都笑得有些僵硬了,他毫不怀疑,保持这样的笑容时间过长的话,他十有八九会面瘫的。他下意识地看看身边的任果儿和葛菲,恰好看到葛菲正在偷空按摩自己的两边脸蛋,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了弧度。
大约七点的样子,一个中年男子引起了高山的注意。一般来说,参加婚宴都是成双成对,有孩子的话,都是带着孩子的。就是没结婚的,也会把各自的男女朋友带上,目的是让自己的另一半认识一下自己的亲友。连男女朋友都没有的话,那就只能一个人来了。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这个中年人只是孤身一人,他先是跟两人的父母热情地招呼着,随即就去来宾登记处留下影像,并签名,送上礼金。跟大多数人一样,礼金都是支票。有专门的人登记支票的金额和相关信息。这是为了将来还礼用的。所以说,在中国举办类似宴会的时候,就是还债和收债的时刻。
这个中年人过来跟高山打招呼的时候,高山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杀气。他的心底顿时一惊,立刻就散开灵识,随即他就感受到此人身上的杀气清晰了很多。尽管如此,高山不动声色地跟他打着招呼,并目送他走进大门。
为了不打草惊蛇,高山等他进去之后,才快步走到葛菲父亲的跟前,在他耳边小声地问道:“爸,刚才那人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应该是任家的某个亲戚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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