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今晚的申屠雅穿着一套宝蓝色晚礼服,秀发盘起一个高高的发髻,尽显雍容华贵。
“高先生请跟我来,赌局已经开始了。”说话的时候,申屠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高山跟着申屠雅从特别通道上到了顶层的赌场,这是金卡会员楼,这里的装修跟银卡会员楼的赌场大同小异,区别就是能来这里的人比能去那里的人身份和地位要高出很多。还有就是,这里全都是包间,并没有大厅,为了彰显金卡会员的身份,这里全都是以一个个奢华的包厢构成。
高山和申屠雅很快就到了查尔斯所在的包间门口,沿途,申屠雅已经把经过跟他说了。由于查尔斯的赌技太高,凡是跟他对赌的人都没有赢过,以至于他今天来这里的时候,没有一个客人愿意跟他对赌。现在跟他对赌的是赌场的人。尽管赌局才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可是赌场已经输了近一个亿了。这还是赌场那个做场的拖延时间的结果,不然的话,赌场会输的更多。
推开包厢的门,高山看到一张长长的赌桌周围就只有四个人,一个风轻云淡的胖子,一个穿白色衬衣打着领带的西方人,还有一个荷官,一个一头汗水的中年人。根据他们的神情,高山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那个胖子应该是带查尔斯来的金卡会员,而那个西方人就是查尔斯,那个满头汗水的中年人应该是会所赌场里镇场子的。
高山和申屠雅进来的时候,除了查尔斯之外,其他的人都转头看向了他们。
“查尔斯先生,这位是会所新聘请的客卿,接下来的赌局由他来跟你对赌。”
听了她的话,那个满头大汗的中年人立刻如临大赦,他已经没脸呆在这里了,作为赌场的客卿,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光拿钱不干活的,只有遇到像查尔斯这样的人,才会代表赌场出现。可是他出手之后,就发现自己跟查尔斯之间存在这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没问题,只要有人跟我赌就行。”查尔斯看了高山一眼说。
于是,高山就坐到了那个中年人的位子上。而申屠雅则走到了高山身后的位子上坐了下来,那个中年人也坐到了后面。
荷官看了老板申屠雅一眼,又看了看高山,心底有着很大的疑问,作为一个荷官,他对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赌技高超的人了如指掌,没事的时候就看他们的资料。可是他的印象中根本就没有高山这号人。而老板也没有给他们介绍的意思。
荷官拿出一副新的纸牌,熟练的拆封洗牌,很快纸牌就洗好了,他问道:“两位需要切牌吗?”
“不用。”说话的是查尔斯。高山说:“只留十张。”
高山当然明吧查尔斯为什么不切牌,因为他知道自己稳赢,高山并不想浪费时间。因此,他直接切掉四十二张。不管如何,这一局是赢定了。偷牌换牌在只是在赌片和那些小赌场里出现,真正的大赌场是不会出现这个的,因为赌场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严密的监控,人的动作再快,也躲不开无处不在的监控。一旦被发现,后果是很严重的。因此,赌术高手都凭借的是真本事,而不是那些歪门邪道。高山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他不认为查尔斯能跟自己一样,能听出所有的牌。他不想浪费时间,打算一局定胜负。
果然,查尔斯见高山一下子就切掉四十二张纸牌,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不过,他的神情被一直注意着他的高山和申屠雅看的清清楚楚。
荷官先是给两人发了一张底牌,随即给他们发了一张明牌。查尔斯掀开底牌的一角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拿到的是一张红桃K,他的明牌是一张红桃二。高山也掀开自己的底牌看了一下,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明牌是梅花四。
高山的明牌大,他直接把所有的筹码全都推到了赌桌的中间,动作很慢,整个过程中没有一枚筹码倒在赌桌上:“我梭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