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啊左!”
右护卫看到左护卫回来,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回来了,暂时应该也不需要他再去催,便站在一侧等袁昌下一步的吩咐。
袁昌看到左护卫回来,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但往他身后一看,只有他一人,脸部顿时又紧绷起来,“怎么就你一人?少殿主和其他人呢?”
“回殿主,属下没找到少殿主啊。”左护卫哭丧着一张脸,“我过去那边没看到少殿主便询问了弟兄们,他们说从入夜开始,就没再见过少殿主了。”
袁昌气急又问:“那庞军师呢?”
“庞军师也没找到……”
“怎么都找不到,要你何用?”袁昌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找不到人,他脑仁一阵阵的发疼,想了想,他又道:“两人的府邸找过了没?”
自己儿子他清楚得很,这些年骄奢淫逸惯了的,几天几夜的让他在外面风里雨里地守着,肯定会有偷懒的时候。
有可能会府邸寻求温暖去了。
“找过了。”左护卫素来是稳妥的,他道:“但是少殿主屋里的人都说他这几天没回去过,庞军师屋里的人也是如是说的。”
“这不在那也不在……”袁昌气得团团转,他想起夜里听见的呼叫声和哀嚎声,头更痛了,背着手来回走动几下,道:“那有没有问问人,这些天他们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问了些。”
左护卫道:“弟兄们说,第一天少殿主和庞军师去季家对面的酒馆喝酒,对着季家的门前大闹了一番,然后就醉晕了过去,还是几个兄弟找了馆子吧他们照顾了一宿。他们醉后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然后又换了一家继续喝……这三天,他们都在喝酒,醉了三回……”
越说到后面,左护卫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很清楚,殿主让办事,堂堂少殿主和军师却顾着喝酒去了,殿主不可能不生气。
果然,袁昌气得脖子都粗了,咬牙怒道:“反了,真是反了,堂主出事,此乃我们大哀,居然还有脸连续三天都在外喝酒寻乐?”
之前或许他气一下就过去了,但做了噩梦之后,他总觉得这就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这让他非常不安。
左右两个护卫也很少见袁昌生怎么大的气,顿时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袁昌在原地踱步几番,脸色都气白了,一会后,他怒气冲冲地下令:“找,现在给我把他们找回来!回来后,由他们俩亲自抬着米堂主的棺出殡!”
“是!”
左右两个护卫领命,脚步匆匆的走了。
两人走后,袁昌的心里好像更不稳了,他脑仁一阵阵发麻的疼,脑海里也一直隐隐约约的回响着梦境里的求救声。
他烦躁得脑子都快要炸了。
“罢了!”
反正自己孩子糊涂事都做了,那就先替他多上几炷香补救一下吧!
这么想着,袁昌又返回灵堂,代替自己儿子上了一大把香。
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就算上完香,他心里还是觉得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