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面积最小的别墅。
现在却莫名的让他觉得空旷。
他站起身,望了望楼梯的尽头,呆了半晌,然后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
林云染正在房间里哄瓜子和小葵睡觉,说是哄,其实也就是陪伴下而已。
独立自主的两个小家伙,哪里用得着她哄呢,躺在软的像棉花,再舒服不过的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她静静的坐在床边,即使宝宝们已经睡着,但她还是动也不想动,不想离开这里。
就好像这里是一个安全的堡垒,她只要待在这,就是安全的。
不多久,楼下传来关门声,紧接着是车声,越来越小的声音说明车子越跑越远。
他走了?
林云染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下,楼下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缓缓的起身,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缝隙,等了半晌,确实没有声音。
她这才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口往下一看,果然,楼下客厅的灯是开着的,但是已经完全没有黎飞的身影。
楼上其他房间的门下也没有透出点点灯光。
看来,他是真的走了。
林云染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嘴里又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去洗了一个澡,不小心碰到下面,疼痛顿时传来。
“呲……”她倒抽一口凉气,暗暗咒骂黎飞禽兽不如的混蛋。
太疼了,她都没心情好好洗澡,随便冲了一下,回到瓜子和小葵的房间,在同一张床上躺下。
兴许是累了一天,加上熄了灯的房间一片昏暗,她的头开始变得沉重。
刚刚有点睡意,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车响。
他又回来了吗?
她想起身看看,又怎么也起不来,像梦魇住了一样。
不多久,又感觉身边站了一个人。
忽然一个悬空,她猛然惊醒,惊叫声在想到床上的二个孩子时,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谁?”她低声问,潜意识里,其实已经知道来者的身份。
“你还希望是谁?”压低的嗓音,格外暗哑,在寂静的夜里听来,含藏着致命的危险。
林云染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外走,她从来没有拒绝的能力不是吗?
出了房间,走廊里的灯光映照在黎飞冷峻的脸上。
林云染被他公主抱的抱在怀里,脸离他这么近,稍微一抬头,唇瓣不小心的擦过他光洁的下巴。
一股电流窜过,黎飞抱着她的手微微抖了下。
向下凝望的眸光,幽深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林云染窘的一张笑脸微微泛红,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须臾间,黎飞已经抱着她来到了他们常住的房间,他抬起一脚,一踹,门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他们滚了又滚的King-bed。
望着这张床,很多旖旎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林云染娇柔纤细的身躯抖了抖,条件反射般,那里,更疼了。
黎飞把她扔到床上,高大挺直的身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我给你脱,还是你脱。”
一开口,就是这般惊人之语。
林云染迅速爬起来,往床里躲了躲。
“算我求你好吗,今天就算了吧。瓜子和小葵有起夜的习惯,要是找不到我,找到这里来,我们要怎么解释?”
住在闷热的阁楼里,小家伙们都能安然入睡,哪来起夜的习惯。
只不过是她拿孩子们当挡箭牌,别怪她撒谎,一时之间,她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借口拒绝他。
“看来是希望我帮你。”黎飞狭长的眼睛一凛,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去抓她。
他太过分了!表面上一副多喜欢宝宝的样子,实际上,压根就不在乎宝宝们的感受吧。
“你被种马附身了啊!”林云染顿时恼火,抬手用力推他,声音里透着厌恶:“少做一天能死吗?你就不怕jing尽人亡吗?”
可无论她怎么抵抗,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差地别摆在那,?很快的,她就被禁锢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扯落。
她愤怒的瞪着他,眼神锋利的仿若一把刀子,恨不得剥开他的皮切断他的骨。
黎飞无视她,掌心带着薄茧的大掌扣住了她那里。
林云染细眉一蹙,倔强的硬是一言不发。
“疼?”黎飞的声音不冷不热,下一刻,另一只手里多了个药膏,”上点药吧。”
林云染扭动挣扎的动作停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药盒。
他刚才出去,就是买这个东西?
想想一个大男人在药店询问这种药……
别的男人可能还好,但是黎飞,他是那种看到她裤子都被血透了,都不肯帮忙去商店里买姨妈巾的人。
七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