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一个任*的熊孩子计较什么?
何况,她又是他的媳妇,作吧,允许她作。
他算看出来了,她有间歇*神经病,每隔一段时间就发作一次。
爱的时候,爱的要死,不爱的时候,也能全身而退,有本事!不愧是他沈卧的女人,就是特别。
沈卧敛起怒火,长指关了灯,然后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换上睡袍。
想了想,又把睡袍脱了,甩在了吊灯上。
人的皮肤也会饿,需要安慰。
冬天的月光总是那么的皎洁,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女人的身上,明晃晃的一片。
女人浓密的睫毛微微上翘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衬托下,嫩的能掐出水来。
沈卧瞬间被勾了心魂。
小裤裤也扯了下来,砸在她的脸上。
上了床,健壮宽阔的怀抱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住,闻着她的发香,沈卧唇角勾起幽美的弧度。
完全不记得,刚才自己差点气疯。
折薇后半夜的时候醒了,是被*醒的。
熟悉的热*唤醒了她的每一根细胞,独属沈卧唇间的香甜气息让她忍不住战栗。
“嗯……”
她像往常一样,嘤咛了一声。
“乖,睡觉,睡觉,不关你的事。”
沈卧在她背上轻拍,磁*的声音让人踏实。
“嗯。”
折薇匆匆回*了他一下,缩进他的怀里,继续睡去。
等等。
沈卧不是应该和那对母子在一起吗?
难道和程樱雪发生了关系之后,还要回来*她,享受齐人之福?
天呐,这也太肮脏了吧!
折薇猛地瞠大了眼睛,趁他不备,狠狠在他小腹上踹了一脚,“滚开,你这脏狗!”
“疯女人!”
沈卧痛的扼住床单,咬牙切齿的咆哮,“你踹哪里?”
晕,难道踹残废了?
折薇吓得要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打开门就跑。
“啊——”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
“贱女人,又他妈的怎么了?”
沈卧忍着疼痛,打开了灯,赤脚站在床上,那睡袍从吊灯上拽下来披在身上,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一幕,无奈的拧了拧眉。
“眼瞎啊你?这么宽的路,还铺着地毯,你撞椅子做什么?”
折薇痛苦的趴在一张中世纪风格的皇家座椅上,紫檀木的,很扎实。
“谁让你回来吓我?”
折薇抱怨的瞪了沈卧一眼,眼眶通红,泪水流了出来,“我天亮就走,你就这么等不及?”
“该死的,不明白你说什么!给我起来!”
沈卧大步迈过来,扼住她的右手腕,想把她拽起来。
“哎哟,痛死我了!”
折薇手腕痛的钻心,抬起左手狠狠砸了沈卧两拳,“放手,这里好痛?”
“断了?”
沈卧一惊放了手,把折薇抱回房间,放在床上,开始检查她的手腕。
晕,已经肿了。
“骨折了,但不严重,没有碎片。”
沈卧准确给出判断,帮她整理好衣服,打电话给夏尔,让他叫医生带工具过来。
“你是我的克星,临了还要坑我!”
折薇愤怒的瞪着沈卧。
“到底谁坑谁?”
沈卧双臂环抱胸前,冷冷的俯视着她,“等下再和你算账!”
“你凭什么和我算账,是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沈卧狂肆的暴戾控制不住的倾泄而出,突然就伸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一双黑眸里尽是阴鸷的怒焰,
“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