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黑色的大鸟,追捕落水狗的快乐,让他们兴奋不已,在水里撒欢的围堵欧凯。
可惜水流太快,欧凯已经不知所踪。
河道越来越宽,100公里之外就是大海。
如果他被冲进大海,更是没命,血腥味可以引来一些大型的鱼,浅海里有贪婪的鳄嗷嗷待哺……
桥上,折薇害怕的瑟瑟发抖,牙齿咯咯响,眼睛瞠得很大,惶恐不安,不住的后退着。
沈墨君闲暇傲慢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也不去管她。
因为桥的那一头有素姨,素姨手里有刀。
那把刀只要在她头皮上划一道口子,再把水银倒进口子里,整张皮就会自动与血肉脱离,美丽的折薇就会像只大马猴一样表演欢快的舞蹈。
人的身体如果没有皮肤,嘶——
将会很痛,那种痛不是人类所能忍受。
只有这样对待折薇,她才能解恨。
她除掉藤棠妆,保了沈卧十年的干净无污染,那个丫头既然有胆污染Walter,破坏他们母子关系,就要接受惩罚。
折薇退到桥尾。
素姨伸出手指在刀上弹了弹,听着清脆的声音,陶醉的闭上了眼,仿佛那是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折薇听到怪异的声响,转脸看见有凶器,吓得尖叫一声,又跑回了沈墨君那一边。
“真麻烦死了!”
沈墨君耐心耗尽,一把拉住折薇的手腕控制住,
“素姨,趁下雨,老天帮刷地,快动手!我酒瘾犯了,得抓紧去喝一杯。”
“是,小姐。”
素姨拿着刀和水银,一路小跑的过来,掐住折薇的肩膀,眼神阴鸷无比,咬牙切齿,锋利的刀片划向折薇的头顶。
折薇摇着头反抗,但怎么敌得住力大如牛的素姨?
折薇听到自己发丝被划断的声音,不敢再动,如同待宰的羔羊,死亡的脚步已经临近。
“哈哈……收手吧。”
突然,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莫道因果无人见,远在儿孙近在身,都要报应的。”
“谁?”
素姨吓得手一颤,差点跳起来,都这么晚了,又在下雨怎么会有人?
沈墨君依然淡定,因为自己穿着斗篷,带着面具,并不担心别人会看出她的特征。
“我。”
那个声音应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跳到了桥上,来去如风,一看就是练家子。
“又来了个死人!”
沈墨君懒的看来人,阴森的喝了一声,“多事者,死!”
“不是多事,夜里睡不着,出来散个步,打扰了。”
来人压了压斗笠,上前一步,伸手越过素姨,要拽折薇的手腕,“把女孩给我,各走各的路。”
“呵呵。”
沈墨君冷笑,到嘴的肥肉,凭什么给你?
“小姐,开撸!”
素姨在一旁叫嚣。
沈墨君也不多说话,一个凌厉的飞旋脚踢向来人,既然看到了,就不能留活口。
来人只顾去抢折薇,斗笠被轻易的踢飞。
“哈哈……”
素姨大笑了一声,“原来是只秃驴,我撸死你。”
暂时放过了折薇,开始围攻和尚,这秃驴的斗笠这么容易被踢飞,估计也是个渣。
然而,素姨判断失误了,这和尚并不是吃素的。
“接招!”
和尚喝了一声,身影利落一闪,掌风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