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诸位大人也太过大惊小怪了。早时,太上皇也曾赏过本座一两个美婢,诸位莫非觉得太上皇此举也是在玷污本座?”
众人脸色一变,他们怎敢说太上皇的不是,这可是大不敬。
“可是那妓子与国师你乃是师徒关系,你们怎能干出这种有违人伦常纲的事情?”一人怒道。
宫墨染听到妓子两字,目光蓦地一沉,冷冷看他,“左相?你可知墨染堂十九位弟子为何不称呼本座为师父?因为在本座眼里,本座与他们不是师徒关系,而是主从关系,他们不过是本座的仆从,既是仆从,那自然就是本座的人。”
微顿,他声音愈发冷沉,“早年听说左相宠妾灭妻,现在这个左相夫人原也是你的一个暖床丫鬟,左相真是给众人起了个好头。”
左相一听这话,怒目圆瞪,气得当场昏厥过去。
老国君拂了拂手,颇为头痛地道:“好了好了,国师不过是幸个婢女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些私密事就不要拿到朝堂上说了。”
南浔在二道门外面守着,远处几个一同等着的侍童和婢子偷偷聚在一起闲聊,南浔感受到这些人在偷看自己,还隐约听到什么不要脸、荡妇的字眼,不禁朝天翻了个白眼。
姚公主够狠,她原以为姚公主把国师当神明,算计她的时候怎么都不会把国师搭上,可现在姚公主显然已经不管这些了,哪怕百姓辱骂她的时候顺带着也开始质疑国师。
南浔一人站在旁边,对身后那些污言碎语只当未闻。
许久未见大boss出来,南浔料想他应该是被国君留下谈话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果然,没多久便有小太监跑来传话,“十九姑娘,国师让小的跟您带句话,他晌午要留下来与皇上一同用膳,十九姑娘可先行回去。”
如今南浔手上有大boss给的通天令,在宫中来去自如,确实可以不用等主子,自行离去。
这里离墨染堂还有好一段距离,半路的时候,南浔“碰巧”遇到了皇后娘娘,她乘坐着凤撵,就这么停在了南浔面前,高高在上地俯瞰着她。
“十九姑娘的面子可真大,本宫两次邀你来宫中小坐,你都拒而不来,不知这一次,本宫亲自相邀,十九姑娘给不给本宫这个面子?”
南浔嗤了一声,直接亮出手中的通天令,“大人跟我说,这令牌便是皇上见了都要礼让三分,臣女也不需皇后娘娘礼让,只要让开道路就行。”
皇后脸色铁青,“好,好得很啊,一个娼妓而已,你竟给脸不要脸!”
南浔的脸也拉了下来,淡淡道:“皇后娘娘别整天操心一些不该操心的事情,小心老得快。”
说完这话,南浔绕过她的凤撵就走。
“你!你这贱婢!你这万人骑的娼妓!”皇后大怒。
刚掠过那凤撵,南浔的目光便沉了下来,她哪里不懂皇后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她定是想笼络她,最好借她的手对国师做点儿什么,说不准这一次她愿意拿未来皇后这个位置来诱惑她呢。
但是自己已经不置一词明确拒绝她,皇后还上赶着找不痛快,这就让南浔觉得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