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的野心继续膨胀,等他强大之后来吞并我兼容吗?”
凤烬的突然靠近让简兮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警惕这妖孽对她使用美男计。
“你离我远点。”简兮皱着眉头挑开了话题:“按照前俩次的教训,南景尘估摸着一会就回来了。前俩次是跳黄河里,这要再来一次,你就是把我推粪坑里,我TM就是洗掉一层皮都洗不掉臭味了啊!”
简兮这生动贴近的描述让凤烬忍俊不禁地嗤笑出声,没有听简兮的拒绝,身子往前一倾,反而更加贴近了她,那绝美的唇形一动,她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为何要洗?难道跟孤在一起,对你来说如此不堪吗?”
简兮目瞪口呆地看着凤烬那委屈微皱的眉头和那双丹凤眼眸中的小心翼翼,吞咽了一口唾沫,腰已经弯不下去了,干脆挪了挪屁股,从圆凳上站了起来,离凤烬远了些,出声说道:“你别来这套,我这跟南景尘已经么么哒了,你这样撬人墙脚是不道德的。”
话音一落,凤烬的眸中顿时透出一抹冷意,但稍纵即逝,很快掩饰了过去。
‘么么哒’他不知是何意,但揣摩出来大概指的是她与南景尘之间的关系。
至于撬人墙脚……
“围墙再高,也挡不住红杏的风光,孤又何须撬?”
“我曹!”简兮一下子急了,跳脚炸毛道:“你你你——你是说我会红杏出墙?勾引人良家男郎,有夫之夫还如此狂妄张扬,你……。”说到此处,简兮突然猛的一下词穷了,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说什么。
这一结巴堵塞,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
简兮抿了抿红唇,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之色,轻咳出声:“您老是兼容的皇,我就是那不起眼的小蚂蚁,我这高攀不起,您这是何必呢!”
如此恭维献媚话语并未讨得凤烬欢喜,他起身步步逼近,一双丹凤眼眸妖魅的眯起,唇瓣轻启:“高攀得起摄政王,高攀不起一国之皇?”
“我……”简兮刚想要回话,却被凤烬打断道:
“若是孤的身份让你有所顾忌,那若是有日孤不再是兼容国皇,你是否愿意陪伴左右?”
简兮微微一愣,看着眼前那双丹凤眼眸中的深情和温柔,有些狐疑的出声问道:“不是,你这没开玩笑呢?”
她一直以为凤烬跟她闹着玩,有意寻她开心呢!
可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怎么都有点不对劲呢!
凤烬嘴角轻挽,伸出食指轻刮简兮细腻光滑的脸庞,温柔之声令人陶醉:“若是孤说,在怜生楼的第一次见面便心许于你,你可信?”
“呸。”话音一落,简兮毫不留情的轻嗤:“什么年头了还整这一见钟情的套路。再说了,你也不看看我们俩在哪见面的,怜生楼啊!那特么是倌人坊啊!你我都是嫖客,怎么,你想搞基啊?”
对于‘搞基’一词,凤烬面露疑惑,不过也没有将疑惑问出口,只是嘴角嘴角一扯,出声解释道:“孤与那无笙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没有嫖客一说,你放心。”
简兮呆呆的对上凤烬那双丹凤眼眸,她放心什么?她压根就没担心好不啦?
再说,去妓院的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难道喝茶谈人生理想啊!
他没有说谎,尽管无笙身在倌人坊,但他心中对无笙没有任何邪恶的念头甚至是龌龊的想法,甚至,有些怜悯和感激。
“孤在来横元之前,师傅曾经说过一句话,说孤的真命就在横元,所以上次来横元,不完全是为了给叔叔昌平候一个造反的机会,更是为了来寻找久伴孤身旁之人。”
简兮眨巴眨巴眼眸,对凤烬的话有些半信半疑,随后突然幡然大悟,出声说道:“我知道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着登基大典来,而这个时候也是那什么玄女出现在横元朝的时候,你师父也是个算卦的吧?这么神……”
要说真命,她脑海中第一想到的就是玄女梨念。
人家是真懂过去知未来,这玄女配一国之皇,没毛病啊!
等等,得玄女者得天下也。玄算之法这玩意是个大患啊!要是让凤烬跟那玄女在一块了,那南景尘就是再怎么牛逼,也整不过人家身边有一个先知啊!
不行不行,那南景尘的野心不就泡汤了?
想到此处,简兮连忙换了语气,出声全盘否认自己之前说的:“那个……对比玄女,我还是觉得乐吟是你真命的机会可能大点,别看人家虽然水性杨花的,但说不准……呃…。可能…。”
好吧!她编不下去了。
难道你会认为一个皇帝会娶一个经常逛妓院逛倌人坊的女子吗?
她不能昧着良心把凤烬推入火坑啊!这要是成了,那肯定也是乐吟在上为攻啊!
想到此处,简兮脑中不自觉地浮现一抹画面,一想到凤烬那张极其妖魅的丹凤眼冲着手拿皮鞭蜡烛的乐吟放电,那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人内心深处的野兽的声线娇嗔着要温柔一点……。
哎呦我去!
凤烬沉默地看着不自觉露出一脸淫笑的简兮,就算不说什么,心思全写脸上了。
他也不出声打断简兮的臆想,就这样嘴角轻轻上扬地看着那张蜡黄的脸色,因为他知道,她此刻想的定然是他,至于是什么,那不重要。
直到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带动那红色的衣袍,凤烬瞬间收敛笑意,微眯双眸,对还在傻笑的简兮正声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