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脸颊,“那你说……要不要被我奴役?”
她头发里的香气像是掺了*药似的,迷得他只有点头的份,“要!”
“那就对了!”她学他的样,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这是康熙的敏感部位,立刻引起他一阵战栗,眼眸里涌起了一层黑雾,说话的声音都哑了,“点火是吧?”
她笑嘻嘻的摇头,“哪有,这明明是礼尚往来!”
他今天咬了她好几口,她怎么也得咬回去一次。
康熙哼道:“小妖精!”
皛皛不示弱的回道:“大色狼!”
话落,康熙就彻底执行了什么叫大色狼的行为,惹得皛皛一阵脸红耳赤。
“别闹,再闹下去,你待会儿又要吃苦头了。”
这苦头,两人都心知肚明。
但康熙绝对是好了疮疤忘了疼的典型,一点没吸取教训,仍是乐此不彼的在她身上点‘火’,这‘火’不光是让皛皛难受,很快就波及到了他,他更难受。
半晌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但康熙的克制力惊人的强悍,在‘火光冲天’的时候还能忍着不越雷池一步,他翻身从皛皛身上下来躺到一边,仰躺着闭起眼睛,努力的调整呼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身体里邪恶念头驱散干净。
皛皛不敢在这时打扰他,省得‘火上浇油’,见他额头上都忍出汗水来,取了毛巾替他擦擦。
康熙张开眼,眸色仍是黑得吓人,接着头一歪,贴近她的肩窝,气闷道:“还得等多久……”
“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爸爸……”
“好想哭!”
皛皛抚着他的头,“谁让你刚才不肯听劝的。”
“还不是你先挑起来的。”他憋屈的皱着一张脸。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皛皛不跟他争,省得他更憋屈,其实她也没有完全的不准他碰她,是他自己要坚守防线的,要说顾虑,他顾虑比她更多。
良久后,康熙才冷静下来,贴着皛皛的脸庞说道:“等这案子破了以后,我们去塞舌尔度假……”
这话题岔开得真够远的。
不过皛皛还是附和道,“就我和你?”
“嗯!那里海景很漂亮,你可以好好养胎……”
“不行!”皛皛拒绝道,“小灥也要去。”
度假可以,儿子不可以抛。
康熙的脸瞬间就臭了,“他要念幼儿园……”
“可以请假!”
“落下课可不好!”
“幼儿园的课能有多难?”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做做游戏,顺便念几句ABC,要说英文,她不比幼儿园的外籍老师差。
“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不要老把儿子当天敌行不行。”
“等你生了,以后更没时间陪我了。”两个孩子,有的她忙了。
“要是个女儿,我看是你没时间陪我了。”他肯定会把女儿栓在裤腰带上。
康熙瞥了一眼她的小腹,“我看你这次怀孕的反应和儿子的差不多,估计又是个小混蛋。”
对于女儿,他真是不抱什么指望了。
“行了,行了,9个月后自动见分晓,懒得跟你啰嗦。”皛皛背过身,准备睡觉了。
“生气了?”他推推她,“好啦,听你的,带儿子,既然要带儿子,顺便把陈妈也带上。”
皛皛回头,“陈妈?”
“让她带儿子,你带我!”
皛皛:“……”
逗逼!
**
翌日,皛皛和康熙都没出门,守株待兔的等着金朵心出现,她也没让他们失望,真就来了,同来的还有江万里。
要说江万里为了借钱,每天都来,但张显更本不理他,每次都是借口忙,打发他,他也不气馁,好话说尽,斟茶递水,鞍前马后,就差跪在地上求他了。
皛皛起先并不知道他借钱的目的,但OK俱乐部就这么点大,人又多,消息的传播速度比光速还看,听服务生在厕所茶水间咬耳朵,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江万里不吸毒,但好赌,只要和堵有关,甭管是什么,准有他的份。
赌马,赌球,堵赛车,前几年他还在澳门待了几个月,吃喝全在赌场里了,有道是小赌怡情,大赌伤人,若是见好就收,也就算了,可他却是赢得多,输得也多,以前还有些运气,近几年,运气都变成了狗屎,只输不赢,都这样了,他还仍是在赌博的世界里不肯回头。
他要是还能卖得动剧本,能赚大钱,也就算了,但他江郎才尽,剧本早卖不出去了,他还是死性不改,这次的剧本就如景飒说的,抄袭嫌疑很大,但保密措施做得好,至今没人发现。
他也胆大了,想着必定能赚钱,索性又赌了个大的,输得血本无归,只好腆着脸皮来借钱,不然准备高利贷劈死。
他的事皛皛暂时管不上,有警察盯着她,她不用太操心,要操心的也是金朵心。
等金朵心上厕所的时候,她也去了,假装和她来过不期而遇,如之前说的,这事要速战速决,她也没藏着掖着,趁着两人并排洗手的时候。
皛皛道:“林允儿是你的女儿!”
金朵心听闻,整个人都僵住了,望向皛皛,眼中的惊骇像巨浪一般翻滚,“你……”
“下午两点,我在这家咖啡店等你!”皛皛将一张名片递给她。
这里始终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出去说的好。
名片放下后,皛皛就走了,徒留金朵心站在洗手池前像座雕像似的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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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婚到离婚,只用了一年,这一年他们相敬如宾。
从离婚到再婚,却用了三年,这三年他们形同陌路。
从再婚到……大概需要一辈子。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辰池挑着眉嗤笑:倾城?倾的哪座城?
到了后来,命运给出答案,青晨倾的,就是他这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