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和西北各家展开合作,搜集更多的消息,诸位意下如何?”
“善!”大家纷纷点头。
还是稳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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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尉迟炽繁坐在马车中,欲言又止。
李荩忱放下奏章,抬眼看向她:“怎么了?”
“妾身有一言不知······”
“说,别婆婆妈妈的。”李荩忱径直说道。
尉迟炽繁顿时撅起嘴:“还不是怕你心情不好,听了不高兴。”
“好啦!”李荩忱握住她的手,“朕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话听都不想听的昏君了?”
说到这个,尉迟炽繁就来精神了,直勾勾看着李荩忱,直把李荩忱看的背后发毛,方才笑嘻嘻的说道:“那陛下有本事今天晚上让贞儿离得远远的,妾身一个人伺候陛下就可以了。”
李荩忱顿时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贞儿太缺少经验了,需要你这个做姊姊的好好教导教导。”
尉迟炽繁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微微低头:“之前已经教导过好几次了。”
“朕觉得还没有教好。”李荩忱正色道。
不等尉迟炽繁说什么,李荩忱又补充一句:“现在贞儿天天偷懒,就知道趴在那里睡觉,每天都让身边的侍女和女官帮着朕给奏章分类,自己什么都不干,你还说你教得好?”
红晕消失,尉迟炽繁瞪大眼睛:“陛下说的是真的?”
“你以为是哪个?”李荩忱皱眉。
“没,没什么。”尉迟炽繁急忙摇头,旋即说道,“这个问题好说,今天晚上妾身一定好好的教训贞儿。”
李荩忱环住她的腰,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咬了咬晶莹如珠玉的耳垂:“那打算在哪里教训呢?”
尉迟炽繁已经心神迷乱,靠在李荩忱的肩膀上,喃喃说道:“陛下说在哪里,就在哪里。”
李荩忱挠了挠她的腰上软肉,尉迟炽繁娇笑着打了一个哆嗦。
“不开玩笑了,刚才想说什么?”李荩忱切入正题。
再不转换话题的话,他害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就把事给办了。
尉迟炽繁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扶了扶头上快掉出来的簪子,径直说道:“陛下许给这些商贾的似乎并不是非常多,而且都只是长期的,臣妾担心他们并不会因此而动心。”
李荩忱颔首,表示理解。
自己许诺的,实际上都不是商贾们真正关心的。
现在这条丝绸之路到底通到什么地方、又能够带来多大的利润,实际上就连李荩忱自己都没有办法保证,他所能够保证的也就只有这条道路的安全罢了。
朝廷可以开辟道路,但是能不能赚钱、能赚多少钱,朝廷不保证。
或许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商贾可能会倾向于尝试一下,但是大多数还能够吃饱饭的商贾,应该都会选择稳住屁股,静观风向。
你不动,我不动,最后这丝绸之路就算是能够开辟,不也废了么?
“那繁儿觉得怎么办?”李荩忱问道。
当个昏君也挺爽,有问题就直接往美人膝上一躺:
“爱妃,这可如何是好?”